没有一个出生确定论可以代替观测确定论。这已经在通俗的贝尔不等式中有详细而且通俗的阐述。光子在它出生之后,并且在它被第一次观测之前,可以被认为是没有偏振方向的。光子的偏振方向是在它被第一次观测的时候瞬间出现的。而一旦被观测过一次之后,它的偏振方向就一直在那个方向上了,直到被再一次观测为止。光子在它出生时并没有偏振方向。因为在被第一次观测以后的被观测,虽然其偏振方向也都是不确定,但其通过偏振片的概率都是确定。因此,可以通过计算其通过偏振片的概率来判断它在被观测之前的偏振方向。而在它被第一次观测之前,连概率也不是确定。

在量子力学中,宇宙是不是只有观察它时它才存在?

我来回答下你的问题吧

首先相对于量子力学,我们要了解下之前的经典物理学:

牛顿的经典物理学之下,解释了宏观物理界的机械运动原理和规律,在人们对微观物理还没有更深理解的时候,有一种叫机械决定论的理论出现了。因为根据经典物理学的理论,如果知道物体前一刻的物理状态,这个物理状态就是物体的速度和加速度以及位置,那么之后任何一刻的物理状态都能推算出来。那么扩展下去,如果知道了宇宙中某一刻的初始状态,那么是否在以后的任何一刻,宇宙中的状态都是可推算的呢,如果存在一台超级计算机,那么是不是就可以输入宇宙某一时间的状态,然后自动推演出宇宙未来的命运呢?如果说万事万物的发展都可以被推演,那么是不是地球的生成,人类的诞生,你的一举一动,你未来的命运,都早已经在宇宙形成的那一刻决定了呢?这就是机械决定论

量子理论解决了你这个问题,此时参见不确定性原理,也叫测不准原理, 不确定性原理时常会被这样解释:粒子位置的测量不可避免地搅扰了粒子的动量。这也被叫观察者效应,测量必定会造成或大或小的搅扰,这观察者效应是无可避免的──可以更准确地测量位置,但动量必遭遇更大的搅扰;可以更准确地测量动量,但位置必遭遇更大的搅扰。明确位置和动量的量子态是不存在的。所以这纷纷扰扰的世界,还是有测量和计算无法预知的。

所以量子理论认为,量子的真实位置和动量是无法被确切知道的,因为无论你以何种方式观察他,他的状态都是不准确的。

再回到你这个问题:根据薛定谔的理论,当量子在没有被观测的时候,它自身按薛定谔公式扩散,也就是说,世界是不定的,量子的位置在波函数下分布(当然我们是不知道的)。如果被观测的话,波函数就会塌缩,于是世界就呈现出观察的样子。更进一步,哥本哈根将意识引入了塌缩理论,意思是说,波函数的坍缩是由于观测导致的。若观测物没有意识,它自身也在按薛定谔公式扩散。

意思是说,宇宙是不被观察的时候,成波函数扩散,当有意识的观察之下,波函数塌缩,变成了所观测的样子。正如你打开了装猫的箱子,看到了那只猫是生是死。所以,世界在不被观察的时候,是不确定的,只有当你观察它的时候,它才会塌缩成现有的样子。

所以最终你的问题答案应该是,在量子力学中,宇宙只有在观察它时,才有确定的形态.

宇宙认知系列(1):不确定性、波粒二象性、量子纠缠与观测的本质

本文全面详细介绍了量子力学领域,深刻又有趣,并且与宏观世界大相径庭的概念、现象、以及实验。

主要探讨了: 不确定性原理、波粒二象性、量子纠缠、超光速信息传递,以及双缝干涉、光子延迟、量子擦除等实验原理,还有实验结果的分析、观测的本质 ,等诸多方面的内容。

对于目前科学已知的内容,进行了详尽客观的解读,对于目前还无法科学解释的现象,进行了多个视角的观点论述。

本文力求把量子力学领域几个著名有趣的认知,完整客观的呈现出来,并希望能够展现出,微观世界的不可思议与叹为观止,引发更多的思考和想象。

海森堡 不确定性原理指出,无法同时精确的获得粒子的 位置 动量 。用公式来表达就是: ∆x * ∆P ≥ h / 4π ——其中∆x是位置变化量(粒子位置的不确定性),∆P是动量变化量(粒子速度的不确定性 * 粒子质量),h是普朗克常量。

这个公式的内涵就在于, 位置变化 动量变化 的乘积是一个 常数。 这就意味着,位置变化与动量变化是此消彼长的关系——位置变化越小,动量变化就越大,动量变化越小,位置变化就越大。

显然,变化区间越大就越不确定,变化区间越小自然就越确定。所以,体现出的就是位置和动量无法同时精确获得,也就是:知道粒子的位置,就不知道它的速度,知道粒子的速度,就不知道它的位置。

事实上,与位置和速度相关的物理量,比如 能量和时间、角动量和角度 等共轭量,通过数学推导,也会得出同样的结论:是无法同时精确获得这些成对的共轭量的。

那么,为什么微观的粒子,会呈现出这种不确定性呢?

来自 海森堡 的解释是:不确定性是粒子内在的秉性,既波粒二象性,要测量粒子准确的位置就要波长尽量短,波长越短就越呈现非连续化的粒子特性,对被测粒子动量干扰就越大,而要测量准确的速度就要波长尽量长,波长越长被测粒子的位置就越不精确。

我们可以从两个角度,来理解这个粒子的不确定性:

第一种,确定就需要观测,而观测本身会影响观测结果,导致不确定。

事实上,这里隐藏着一个基础事实, 就是信息的传递依赖于光。 也就是说,无论使用什么技术手段进行测量,我们想要获得测量的信息,就必须使用光传递信息,而这也就是为什么, 信息的传递不能超越光速的原因所在

于是测量微观粒子,我们就需要用光去照射它,然后捕获这个被粒子散射的光,从而得到粒子相关的状态信息。

那么,如果要确定粒子的瞬时位置,就需要使用波长尽量短的光去照射,因为被测粒子的位置如果处在光波的波峰之间就得不到位置信息——相当于光线绕过了粒子,所以光的波长越短——几乎走直线,获得的位置信息就越精确。

但由于波粒二象性,此时光呈现粒子性,成为不连续的光子,并且波长越短,频率就越高,能量也就越大。因此,高能量的光子撞击到被测量的粒子上,就会干扰粒子的速度和运动方向——导致无法获得其精确的速度信息。

那么,如果要确定粒子的速度,显然就需要光的波长尽可能的长,因为波长越长,频率就越低,能量也就越小,此时光子对粒子速度和运动轨迹的影响也就越小。而速度等于距离除以时间,我们并不关心粒子的瞬时位置,只需要准确的距离信息。

所以,波长越长测量粒子的速度就越精确。但同时,粒子的瞬时位置就会因为波长更长,而变得更加不精确。

可见,这个不确定性, 一个层面是来自于信息的传递依赖于光,另一个层面是光子与被测量粒子,它们之间产生了互相影响 ——这就导致了观察结果包含了观察行为的影响,而不是观测前的状态结果。

第二种,粒子的状态呈现一种概率(由波函数描述),是粒子固有的秉性,其精确性受到了更为深刻和本质的限制。

这种观点认为,在观测之前,粒子的状态就是不确定的,与测量无关。并且在测量之前,粒子的状态可由波函数描述为一种概率分布,而测量会让波函数坍缩,代表着粒子状态由不确定转变为确定的原因和过程。

当然,客观上我们无法获得测量之前的粒子状态, 所以你说在测量之前,粒子状态是无法确定的,还是确定但无法获得的,这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就像,看不到就等于不存在,不知道就等于没发生,测不到就等于不确定。或者就像说,没有超光速的粒子,等同于有超光速但无法感知的粒子,黑洞里没有光,等同于光无法逃逸出黑洞一样。

那么,这个 粒子固有的秉性 ,其实就是 波粒二象性 量子纠缠 ,接下来我们就深入展开来说说这两种特性。

一切微观粒子(包括电子、质子、中子,光子,甚至某些原子和分子),都具有波粒二象性,这表明微观粒子,既可以有 连续的波动性 ,也可以有 非连续的粒子性。

波动性, 就是有波长和频率(包括波峰、波谷、相位等),以及会发生干涉和衍射效应。 粒子性, 就是有非连续(离散)的运动状态,比如任意时刻,有确定的空间位置和速度,而与其它粒子相互作用时,会表现出能量和动量的不连续性,并且不会发生干涉和衍射效应。

而波粒二象性是遵循 互补原理的 ,即波动性与粒子性,在同一时刻是互斥的,不会在同一次测量中出现。所以,两者在描述微观粒子时就是互斥的——不会在实验中产生冲突。

也就是说,如果试图去观测获取粒子的粒子状态,则就会让粒子的波动性(干涉和衍射效应)消失。反之,如果粒子呈现了波动性(比如干涉效应),那么这时候粒子的粒子状态(位置和动量)就是不确定的。

事实上,波动性和粒子性是粒子不可分割的属性,并且有着如下的关联:

从宏观角度来看, 波的波长越长频率越低,越呈现波动性,波的波长越短,频率越高,越呈现粒子性; 而从微观角度来看, 粒子的状态由波函数描述,既可以表现出像波干涉和衍射一样的叠加性,也可以以概率的形式表现出粒子的非连续性。

这里需要注意的是, 粒子波动性的叠加性,并不是像宏观机械波那样的,是介质振动的相互叠加。而是波函数所描述的概率的叠加,也就是粒子可能出现的位置和动量性质的概率叠加。

也正因为此,波粒二象性与不确定性,其实是等价的。 可以说,正是因为粒子有了波动性,才会让其呈现出了不确定性,并且观测就会让其波动性消失,转变为粒子性的确定性。

甚至,我们可以认为,任何物质(包括宏观)都有波动性,只不过波长越短——超级短,就无法呈现可观测的波动性了,转而表现出了粒子性。

最后,值得说明的是,波动性和粒子性,是实验中客观展现的 性质 ,而 不是本质 ,两者分别代表着 不同的抽象模型 ,从不同的角度去解释微观粒子的状态特征,并且很明显这两种模型都是从宏观角度出发,进行的唯象形态描述。

那么,至于微观粒子真正的形态,目前科学上并没有统一的图像,只能进行不同角度侧写拼凑——如同盲人摸象,但可以想象,在更高的层次上,粒子的波粒形态必然又是统一的,因为它们是同一个共同的 本质 ,所表现出来的可观测性质。

量子, 是一个物理量,如果存在最小的不可分割的基本单位,则这个物理量是量子化的,并把最小单位称为量子——比如光子就是光量子。通俗地说,量子是能表现出某物质或物理量特性的最小单元。

量子纠缠, 是指在量子力学中,当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粒子在彼此相互作用后,由于各个粒子所拥有的特性已综合成为整体性质,所以无法单独描述各个粒子的性质,只能描述整体系统的性质,这时粒子个体之间,所表现出的神秘关联现象(超距作用),就是量子纠缠。

比如,一对纠缠态的光子,每个光子都处在叠加态——此时状态不确定,并且可以分别在任意不同的地方,那么对其中一个光子的测量,就会让其叠加态坍缩为确定态,同时另一个光子的状态,也会瞬间产生同步变化——由叠加态坍缩为确定态。(多个光子之间也可以形成纠缠态,那么一个变化,其它的都会一起同步变化)

这其中的关键就是,另一个光子的状态本来是不确定的,但它仿佛知道了,被测量光子状态的变化,然后自己做出了相应的变化。

要知道,被测粒子的状态在测量之前,可以是叠加态中的任意值,而另一个粒子,在被测量粒子确定状态之前,是无法确定自己的状态的。 这意味着,量子纠缠,让两个粒子产生了神秘的——超越时间和空间的——关联现象。

需要注意的是,量子纠缠并不是一个粒子瞬间(超光速)对另一个粒子产生了影响,而是它们的共有整体状态,跨越了一个广域的距离,从而同步变化—— 也就是局部会服从配合整体性质的变化,也就是个体会出现统计属性。

事实上,可以说万事万物最终都是由量子所构成的,而万事万物从微观到宏观,又充满了局部与整体的关系,那么量子纠缠,就会在跨越广域的距离上,产生广泛的、根本性的相互影响。

所以,并不是观察行为会影响量子系统,而是 任何存在、任何行为,都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量子系统的状态,并且这个状态变化的影响,会以量子纠缠的形式,进行超距的相互影响。

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无论观测还是不观测,微观量子层面的确定性信息,都会因为量子系统的特性,而无法获得。

而从图灵的角度来看,为什么我们无法知道量子的全部确切状态?这是因为测量状态的机器,是由量子所构成(一切物质在最底层都是由所量子构成),这就形成了一个循环不可计算的递归,让被计算实体与计算实体发生了纠缠。(宇宙的奥秘:递归、分形、循环)

那么,可以想象,我们想要的确定性,其实只有建立在微观不变化、不互相影响的基础之上才行。但此时上层的一切都会不存在——或是与现在完全不同的形式存在。

最后,宏观上并没有量子纠缠效应,就像宏观物体没有微观的波粒二象性一样,可以理解为这些微观量子效应,在宏观被压制在了无法被观测的状态——数学求解得出无限小,极限就是不存在,或理解为存在于未知领域。

然而,在我们无法观测和感知的背后,却存在一个完整统一的整体,并涵盖了所有的未知领域, 只是我们的认知,不一定就存在一条信息路径,可以抵达那个统一整体的终极本质。

显然,我们依赖光去获取信息,就不能超越光速去获得信息。但量子纠缠,却可以无视距离和光速,产生状态之间的同步变化,那么这岂不是可以超光速传递信息了?

结论是,量子纠缠依旧无法超越光速传递信息。

首先, 我们需要明白,传递信息要有 输入信息 读取信息 ,完成这两个步骤才算是完成了一次信息的传递。

其次, 处在纠缠态的粒子,测量会导致其叠加态塌缩——这是 输入信息 ,接着瞬间,其它与之纠缠粒子产生变化——我们测量这些变化就是 读取信息

那么问题就是,都是测量,哪一次代表了输入信息,哪一次又代表了读取信息呢?

输入与读取有先后顺序,那么我们的测量也就需要有先后顺序。 显然,测量的先后顺序就依然需要光速来传递信息,以确定测量的先后。

最后, 我们无法向一个量子纠缠系统中,输入我们想要的数据,因为微观状态是完全随机的——不可控。所以,粒子纠缠态之间的同步变化,所能传递的,仅仅是一些随机的信号——属于噪音而不是信息——我们无法从中获得任何有用的信息。

以下阐述的实验均被实际验证,这里只简述过程和原理。

单电子双缝干涉实验

一个一个发射电子,通过双缝挡板,击中挡板后的侦测屏,每次等到侦测屏显示电子击中后,才发射第二个电子。反复发射多个电子,最终在侦测屏上,记录电子所形成的图案,显示出了干涉条纹。如果封闭一个缝隙,变成单缝隙,侦测屏则没有干涉条纹出现。

这个实验,与光的干涉实验完全不同,因为光的干涉是光通过双缝,形成两组光波,最后产生干涉条纹。而这里是单个电子通过双缝,最终也形成了干涉条纹,前者是群体,后者是个体。

这里有几点需要说明的是:

第一, 多个电子在侦测屏上,形成的干涉条纹,是符合波函数的概率分布预测的。

第二, 一个电子在侦测屏上,只能是一个点,而不是干涉条纹,需要多次发射电子,才能形成概率分布图案——产生干涉条纹,此时单个电子在群体事件中,显示出了统计属性。

第三, 干涉条纹意味着,单电子通过双缝时,产生了波的干涉效应,相当于电子同时通过双缝,产生了两个波源,然后自己和自己干涉。

第四, 如果单电子每次只是随机的通过一条缝隙,就不会在双缝之后自己和自己干涉,那么最终的图案就不会出现干涉条纹,而只会是两条明亮的条纹。

这个实验说明了,单电子具有波动性,就是 电子在空间中的位置是不确定的——呈现一种概率分布,这种位置分布的概率能够叠加,形成干涉效应——就是增加某些位置出现的概率,减少某些位置出现的概率。

最终,电子击中侦测屏,它的波动性转变为粒子性,也就是概率给出结果——位置确定。而多个电子形成的干涉图案,就会体现出一个电子波动性的自我干涉叠加。

因为实际上,在干涉条纹中,所有点都对应着电子能够随机到的位置,而只有电子呈现波动性,并且自己和自己干涉,才会产生那些明暗点的位置概率,从而形成明暗条纹。否则,就只会有两条亮色条纹的位置概率,而不会有暗色条纹的位置概率。

双缝干涉实验——观察者效应

与单电子双缝干涉实验一样,只不过,在双缝挡板前进行观测,以确定单电子如何穿过双缝。结果是,观测到每个电子随机穿过了一条缝隙,侦测屏最终的干涉条纹消失,只有两条明亮的条纹。但去除观测手段,干涉条纹就会再次出现。

这个实验正是说明了,波粒二象性的 互补原理, 如果 观测 ,粒子给你展现的就是粒子性,并且波动性就退化了;而 如果不观测 ,那么粒子的波动性就又会出现,并且粒子性就退化了。

惠勒光子延迟实验

一个光子,射入一个半透镜,那么就有一半的概率穿过,一半的概率被反射,这是一个量子随机的过程。

第一种情况, 在半透镜两边,放置侦测屏,就可以检测光子是穿过半透镜,还是被半透镜反射。结果显示,每个光子,只会随机让一个侦测屏产生亮点,多次之后依旧是亮点。这说明了,光子每次只会穿过或被反射。

第二种情况, 利用两个反射镜,将可能穿过半透镜,或是被半透镜反射的光子,继续导入第二个半透镜的两面。也就是说,如果光子穿过第一个半透镜,则会进入第二半透镜的一面;如果光子被第一个半透镜反射,则会进入第二个半透镜的另一面。

要知道,第二个半透镜依然有一半的概率,让光子穿过或反射。那么接下来,在第二个半透镜的两边,放置侦测屏,以检测穿过或被反射的光子。

结果显示,每次发射一个光子,经过多次,在其中一个侦测屏上,出现出了干涉条纹。

这说明了,一个光子进入第一个半透镜,同时穿过和被反射,然后按照两条路径运行的光子,同时进入第二个半透镜的两面,又继续同时穿过和被反射。

那么,在第二个半透镜的两面,都会有穿过和反射的光子。通过调整光子的相位,就可以让光子自己和自己,在一面相互抵消,而在另一面相互干涉。从而在一个侦测屏上,产生干涉条纹。

第三种情况, 在光子经过第一个半透镜的过程中,并没有第二个半透镜,这相当于第一个情况,光子会穿过或被反射。然后在光子完成第一个半透镜的量子随机后(穿过或被反射),再“延迟”加入第二个半透镜。

结果显示,与第二种情况一致,光子会同时穿过和被反射。这说明了,我们“延迟”加入第二个半透镜的行为,让光子已经确定第一种情况的选择后,神奇的切换到了第二种情况。 这样,我们的延迟选择,就决定了已经完成的选择。

对于这个实验, 惠勒后来引用玻尔的话说: 任何一种基本量子现象,只在其被记录之后才是一种现象,我们是在光子上路之前,还是途中来做出决定,这在量子实验中是没有区别的。光子在通过第一块透镜,到我们插入第二块透镜这之间,它到底在哪里,是个什么,是一个无意义的问题,我们没有权利去谈论它,因为它不是一个客观真实!

量子擦除实验(Quantum Eraser Experiment)

这个实验有些复杂,但已经被成功验证。

第一步, 我们创造出一对纠缠态的光子,间隔发射,通过双缝板——上面有缝A和缝B,并且这一对光子,在通过双缝的时候不分离。但我们不知道这一对光子,是通过A、还是B、还是同时通过AB。

第二步, 这一对光子,通过双缝后,如果在A处会被分离为纠缠态的两个光子——A1A2,如果在B处会被分离为纠缠态的两个光子——B1B2,其中A1和B1将会进入透镜,被集中到D0侦测屏,最终显示出干涉条纹。

此时,D0上的光子,无法区分哪些是A1,哪些是B1,这就意味着,不知道这些光子来自哪个缝隙——A或B。显然,是纠缠态的一对光子同时进入了AB,然后同时在A分离出A1,在B分离出B1,并且A1和B1在透镜之后产生干涉,才能在D0显示出干涉条纹。

第三步, A2和B2将会进入偏光镜,分别走向不同的方向。并且去向的地方, 均在远离D0的位置, 这说明了在A2和B2仍在运动的过程中,D0已经检测到光子。

第四步, A2进入半透镜,有50%的概率进入侦测屏D4,另外50%的概率进入半透镜,之后又有50%的概率(50%中的50%就是25%的概率)进入侦测屏D1,和50%的概率(50%中的50%就是25%的概率)进入侦测屏D2。

同理,B2进入半透镜,有50%的概率进入侦测屏D3,另外50%的概率进入半透镜,之后又有50%的概率(50%中的50%就是25%的概率)进入侦测屏D1,和50%的概率(50%中的50%就是25%的概率)进入侦测屏D2。

总结起来就是, A2有50%概率进入D4,25%的概率进入D1,25%的概率进入D2;B2有50%概率进入D3,25%的概率进入D1,25%的概率进入D2。(D1D2无法区分A2B2)

第五步,D1和D2侦测屏,都没有反应。 那么,这个时候如果D4有反应,说明是A2(状态塌缩),与之纠缠态的A1——会在D0产生反应;如果D3有反应,说明是B2(状态塌缩),与之纠缠态的B1——会在D0产生反应。

于是,通过D4和D3的反应(不会同时反应),我们就知道了在D0处的是A1还是B1,然而此时,D0处的干涉条纹就消失了。显然,这是因为我们确定了这一对纠缠光子,通过AB缝的准确路径,于是这一对光子的状态塌缩,展现出了粒子性,只能在AB中选择一个通过。

第六步,D1和D2侦测屏,其中一个有反应。 此时,A2和B2都有概率形成这个结果,那么我们依旧无法确认,A1和B1谁在D0处产生了反应,即意味着,A1和B1都在D0处,产生干涉,自然干涉条纹就再次出现在了D0。

至此,整个实验完成,有两点值得说明:

首先, D1和D2侦测屏有没有反应是概率,从结果来看:在D1或D2有反应的时候,D0有干涉条纹—— 这相当于擦除了路径信息 ;在D1和D2没有反应的时候,D3或D4会有反应—— 这相当于拥有了路径信息 ,此时D0干涉条纹消失。

其次, 从第三步可知,光子抵达D1234的距离,要长于D0。所以,D1234有没有反应的时候,D0早已出现过了反应——形成条纹,但D0处的条纹是否干涉,依然受控于,后发生的D1234的反应。

这个实验的重点,在于揭示了: 粒子状态的塌缩,不在于观察者,或是什么样的观察者——包括观测技术设备、有无智能和意识等等,而是在于信息路径的构建。

前面的实验,已经毫无悬念的,证明了微观粒子的波粒二象性——与宏观现象完全的不同,让人感觉匪夷所思,并且十分难以理解。

但实验结果是不容置疑的,于是,人们纷纷针对实验结果,开始了各种虚幻的自我解读,以下列举出一些具有代表性的解释:

没有粒子只有波

我们处在无处不在的,就像是汤一样的量子场之中,这些汤(能量场)就像波一样运动。只有在我们观测时候,粒子才会从汤中涌现出来——就像被我们的观测行为给召唤了出来一样。

没有波只有粒子

粒子的运动速度超级快,而我们的观测(曝光)速度又太慢。所以,当我们进行一次观察的时候,所捕获到的图像,其实是粒子快速去到不同地方的样子,而在我们看来就是粒子同时出现在多个地方的样子,所以我们会说粒子有波一样的状态。

没有波也没有粒子

粒子,只是我们根据观测的属性,抽象成了一个宏观唯象的模型。然而,在不同的情况下,根据观测属性,又符合宏观波的唯象模型,所有才会有波粒二象性,这种在宏观下矛盾的状态描述。其实,这些微观物质的本质,是非波非粒的,具体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目前没有具体的图像。

有波有粒子

微观的物质,在没有观测的时候,是“云”或“雾”的形态,以波的形式运动,只有在观测的时候,才会汇聚到“一点”成为一个粒子。为什么会这样?这是因为“云”或“雾”的能量状态,因为观测受到的干扰,能量丢失变小只能形成一个点,就是粒子。

高维度宇宙

微观物质,是高维度宇宙的投影,它们的行为状态变化莫测,是因为我们只能看到了,这些高纬度投影的片段,所形成的难以理解的运动轨迹和特征形态。

多重宇宙

微观粒子波的特性,是来自于,无数个平行宇宙的粒子,同时叠加的影像。然而,一旦观测,平行时空就会分离,单个粒子就会出现在特定唯一的当前时空。

路径积分表述

在纯粹数学上,路径积分表述,不采用粒子的单独唯一运动轨道,取而代之的是所有可能轨道的总和。使用泛函积分,就可以计算出所有可能轨道的总和。也就是说,微观粒子从一个地方,去到一个地方,会选择可能的所有路径(包括同时穿过双缝),而观测会让观测位置与粒子之间,形成唯一的路径,从而选择消失。

实验质疑

在这些实验中,是如何发射一个电子或是一个光子的,存在一个电子或是一个光子吗?首先假定,有电子和光子,然后再在实验中发现了这些粒子的波动性,这不是一种矛盾吗?

哥本哈根诠释

微观粒子在测量之前,其空间位置是不确定的,所以试图讨论,测量之前的粒子轨迹和路径是没有意义的。所有的不解和困惑,都显然来自于,讨论了不应该讨论的主题。

总结

事实上,一个成功的解释,是可以预测未来所有的情况的。如果可以做到,那么这个解释基本就是一种正确的视角。 而波函数则完美的以概率的形式,预测描述了微观粒子的波动性与粒子性,只不过人们还迫切想要知道的是,这些概率到底是如何形成的——也就是在观测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追根究底,其实是人们,并不满足于概率与不确定性——这个答案,因为在我们根深蒂固的意识里——一切都是确定的,这是源自于我们的本能和感知的结论。

而本质原因就在于, 连接微观到宏观的是概率 ,但我们处在宏观,理论上概率已经形成了确定的结果,所以我们只能看到确定性,而看不到不确定性。并且,我们还试图用宏观的感知,去解读微观的一切。

或许,束缚我们的就是宏观,而无法抵达微观的路径——就是信息。

在宏观上,通常观测,我们认为就是观察和测试,而在科学上,观测是用技术手段去获取物质的状态信息。那么在微观上,观测一定会落实到,用光子去获取信息,因为信息的传递依赖于光。

然而事实上,在微观实验中,比如 量子擦除实验 ,并非需要我们去完成观测量子的行为和过程,而只要构建出可以观测到的 可能性 ,便可以让量子状态发生变化。

可见,观测对微观的扰动,并非是观测行为本身,而是观测所能够获得信息的可能性,也就是说: 一旦形成信息获取的路径,便可以对微观产生实质性的影响。

这很有趣, 或许信息和路径,才是上层因果逻辑的本质 。而路径又可以形成循环,这样因果和逻辑也就可以形成循环,成为无穷无尽的无限。

而这也可能就是宏观物体,没有微观波动性(不确定性)的原因所在,因为宏观物体的信息路径,显然已经是被确定存在的了。

那么,在不确定性原理中, 试想粒子同时确定的位置和动量信息,是否是客观存在的?

如果是存在的,只是粒子的 固有秉性——波粒二象性, 限制了我们对这个确定信息的获取,那么,我们获取微观信息与确定性本身就是矛盾的,因为获取形成了信息路径,导致不确定,而只有不获取,确定性信息才会客观存在。

这就像,一间不透光的屋子,我想知道屋里子有什么,可一旦有光进入,屋里子的东西就会与光结合产生原来没有的东西,所以我永远无法获得屋里子原有的信息——或许屋里子没有信息,也可能会有无数种信息,谁知道呢?

这一切都在于,我们依赖光去获取信息,更在于我们的本质,都是由同样的量子信息所构成—— 然而,或许一切都是信息,而万物皆比特。 (数学的本质与万物的关联(第二版))

人类几乎无法想象,在微观的粒子世界中,是有多么的“诡异”

电子是一种奇异的东西,是概率波。波在任意位置的强度,代表着电子在那里出现的概率——波最强的地方,并不是电子最多的地方,而是电子最可能出现的地方。你不能够问:“电子现在在哪里?”你只能问:“如果我在这个地方观察某个电子,那么它在这里的概率是多少?”这可真让人抓狂。当你掷出一颗电子之后,你便无法预测它会落在哪里,但是你能用方程式来算出它落在各处的概率。

数千年以来,人类一直试图解开宇宙和世间万物运动和变化的奥秘。至今人类已经归纳出了几套定律,能清楚地说明星系、恒星与行星以及宏观世界里物体的运动。然而现在我们知道,在微观的层面上,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因为人类又发现的几套革命性的新规律彻底改变了我们对宇宙的看法。这些新规律叫做量子力学。

量子力学主宰了各种物体中的原子和微粒子,包括恒星和行星,岩石和建筑,甚至是你和我。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并未感受到量子力学的奇异之处,但是在原子及其内部的粒子层面,主宰微观世界的量子力学定律与那些主宰日常物体的定律却是大相径庭的。要是你对它们有些许了解,你看待世界的眼光便会大大改变。

量子跃迁

常人几乎无法想象当物体小到最小的尺度时,事情会变得多么诡异。在量子的世界里,物体似乎并不喜欢被束缚在单一的位置,或者只沿着某一个路线运动;不仅如此,如果你是一个量子的话,你的所作所为可以瞬间影响到远方的某处,即使远方那边根本没有人在操纵。一个人若是如同原子中的粒子一般运动,那么在大部分的时刻,你将无法得知他的确切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他几乎无处不在,直到你观察他。

我们怎么会相信这种听起来十分荒谬的理论呢?那是因为在过去许多年里,科学家利用它来预测原子和粒子的行为模式,经过了无数的实验,证明了量子理论总是对的。

量子效应在微观的尺度下是较为显著的,比如在单个原子的尺度。不过,既然你我都是由原子组成的,世界上所有的东西也都如此,所以这些诡异的量子定律肯定不只能解释微小的事物,也能解释现实世界的一切。这些诡异多端、与我们的日常认知大相径庭的定律是如何被发现的呢?

使行星绕太阳运动的法则是什么?被抛出的球如何划过天空?池塘中水波的涟漪又是如何运动的?——这些问题早已被“经典力学”所解决。牛顿和同时代的科学家建立起来的经典力学,看上去完美无缺,它能让我们准确地预测物体的运动。直到百年前,科学家们才开始努力着想要解释光的一些异常性质,尤其是气体在玻璃管中受热时释放出来的光。当科学家透过棱镜观察受热气体所放出的光时,他们看见了从未预料到的东西——光形成了一些条纹。这些条纹所呈现的并非像是彩虹那种完整连续的光谱,而是像用铅笔画出来的一道道的单色光,只有特定的几种颜色。

对于这些神秘的彩色条纹颜色的解释,牵涉到几位原子物理学家。在20世纪初期,他们正在努力了解物理世界的根本规律,其中最具洞察力的观点是由丹麦物理学家尼尔斯·波尔(Niels Bohr)所提出的,他喜欢在打乒乓球的时候讨论新想法。

波耳深信问题的答案就在物质的核心,即原子结构中。他认为原子就像是个小太阳系,由小得多的粒子——电子绕着原子核运转,就跟行星绕日差不多。但是波尔认为,与太阳系不同,电子并非能在任意轨道上运转,只有若干条特定轨道是被允许的。他有个非常惊人而且违反物理学直觉的想法,那就是只有某些状态的轨道能被电子所占有。

波尔称电子在原来的轨道上运行,并不会发出或吸收光;只有电子从一个轨道跃迁到另个轨道时,才会接受或发出光。倘若电子从原子外层的轨道跃迁到内层的轨道(也就是向下跃迁),则会以特定波长的光释放出能量。这种跃迁称为“量子跃迁”。如果没有量子跃迁,而电子可以在原子内部任意空间位置之间移动的话,你就会看见有连续的光谱出现。但我们在实验室里见到的可不是这样,我们看到的是明显的红色、绿色,等等。量子跃迁便是这些色带的来源。

量子跃迁之所以令人感到惊奇,是因为电子能直接从一个轨道移到另一个轨道,而不需要经过两处之间的空间,就像是火星突然跳到木星的轨道上一样。波耳指出,量子跃迁源于电子的一种诡异性质,即电子的能量是“可分包”的,而每个包不可能再被分割。这不可再分割的最小量称为“量子”。这就是为什么电子只能够占有特定的轨道,只能在这里或那里,而不能够呆在“中间”。这与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常识截然不同。

想想你的日常生活,你进食的时候可曾想过食物是量子化的?食物并非是量子化的,但是在原子中,电子的能量却是量子化的。为何如此?虽然这听起来很神秘而难以理解,可是证据很快就出现了,证明了波尔是对的。

波尔的发现改变了一切。有了对原子的新诠释,波尔和他的同事们发现他们与传统的物理定律有着很大冲突。很快地,波尔激进的观点使他陷入了与另一位伟大物理学家的“白刃战”。

概率波

相对论之父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并不畏惧新想法,但在上世纪20年代,量子力学的世界开始朝着这位物理学巨匠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也就是说,古典物理学标榜一切都是可预测的,这与量子力学产生了分歧。要是你问爱因斯坦或其他同时期的物理学家:由各种理论所组成的物理学的卓越之处究竟在哪里?他们肯定会说:它可以让我们准确地预测物质的运动。而量子力学似乎把那些定律的根基抽走了。

著名的“双狭缝实验”,充分展示了量子的神秘之处——如果你想要完全精确地描述这个世界,你的期望将被完全粉碎。双狭缝实验究竟对当时的固有观念造成了多大的影响,我们可以通过对比实验来增进对它的了解,一个在宏观尺度下,另一个在微观尺度下。

想象在球馆里打保龄球,但首先在球道上安放一个双缝栅栏,并且在球道的终点放一个屏幕。当球滚过球道时,要么会被栅栏挡住,要么就从其中一个栏缝穿过,然后击中后方的屏幕。微观尺度的双狭缝实验就跟这个差不多,只是把保龄球换成了小上几十亿倍的电子。

不过,当电子被掷向双狭缝时,奇怪的事情在屏幕上发生了,电子不仅击中了保龄球的那两个区域,而且几乎遍布了整个屏幕,形成了一些条纹;即使在那些你认为被阻挡了的区域,也都有着条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上世纪20年代的物理学家来说,这些条纹只代表着一个东西,就是波。波可以做到一些有趣的事情,而保龄球却做不到。波可以分离,也可以结合。如果我们把一道波送到双狭缝去,它将一分为二,然后那两列波会彼此相交;当两列波互相重叠的时候,有些地方会增强,有些地方会削弱,在有些地方它们甚至会彼此相消。将水波的高度对应成屏幕上的亮度的话,波峰与波谷也会形成某种条纹,一般称之为“干涉条纹”。那么身为粒子的电子是如何形成条纹的呢?单一电子是如何能够像波动般运动的呢?

粒子是粒子,波动是波动。粒子怎么会是波动呢?除非你摒弃了它是粒子的想法,然后幡然顿悟:我以为是粒子的这东西,其实是个波动!

上世纪20年代,当双狭缝实验第一次被做出来的时候,科学家们努力想了解电子的这种似波的行为。有些人猜想,当电子在运动的时候,也许会展开成波动。奥地利物理学家埃尔温·薛定谔(Erwin Schrdinger)找出了一条可以描述它的方程。薛定谔认为这种波动其实就是电子的延伸,电子因为某种原因淡化了粒子性,不再只占据一个点,而是糊开了。这种说法引起了诸多争论,最后,德国犹太裔物理学家马克斯·波恩(Max Born)

为“波函数到底代表着什么”提出了革命性的新想法。波恩说,那才不是糊开的电子,它也不是科学所面对过的任何事物,而是一种奇异的东西,那就是概率波。也就是说,波在任意位置的强度,代表着电子在那里出现的概率。波最强的地方,并不是电子最多的地方,而是电子最可能出现的地方。

这不是很奇怪吗?电子就好像存在于一片概率丛林中。你不能够问:“电子现在在哪里?”你只能问:“如果我在这个地方观察某个电子,那么它在这里的概率是多少?”这可真让人抓狂。虽然这听起来很奇怪,可是这种描述粒子运动的新方式是正确的。当你掷出一颗电子之后,你便无法预测它会落在哪里;但如果你用薛定谔方程来算电子的概率波,你就可以准确地预测;如果你掷出足够多的电子,你就能够算出它们落在各处的比例,例如,会有33.1%落在“这里”,7.9%落在“那里”,等等。这些预测已经一次又一次地被众多的实验所证实,量子力学的方程式因而表现出了惊人的准确性。而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概率的问题。

如果你认为用概率来思考就跟胡乱猜测没两样,那么你应该去看看澳门的赌场。你亲自来玩玩赌博 游戏 ,便可知道概率的强大威力。举例来说,你押20元赌一盘,庄家并不晓得你到底会在这盘赢还是在下一盘赢,但是他知道你赢钱的概率,尽管你可能赢得一时,但时间一长,庄家赢的总会比输得多。庄家并不需要知道单场 游戏 的结果是什么,但是他可以笃定地相信,几千场赌局下来,他肯定能赢钱,并且他所预测的结果十分精确。

根据量子力学,这个世界本身也是个概率 游戏 ,宇宙中的所有物质都是由受到概率所规范的原子以及亚原子粒子所组成的。由于这种观念相当违反直觉,所以有些人难以接受它,爱因斯坦也是其中之一,他说:“上帝不掷骰子。”虽然爱因斯坦不喜欢概率,但其他许多的物理学家并不那么对此感到不安,因为量子力学的方程式能够以惊人的准确度预测一群原子或粒子的运动模式。

观测与决定论

量子力学理论有着极其神秘的一面,例如“观测”。波尔认为观测会改变一切:在你测量或观察粒子以前,它们的状态是未定的——例如在双狭缝实验中的电子,在背后的屏幕显示出电子的位置以前,它似乎能以各种概率在不同位置上存在;直到你观察它的那一瞬间,这种不确定性才会消失。根据波尔对量子力学的诠释,当你对粒子展开观测时,“观测”的行为迫使粒子放弃那些所有它可能存在的位置,然后选出那个被你发现的位置。也就是说,是“观测”的这个动作迫使粒子作出了选择。

波尔接受了大自然本身就是捉摸不定的观念,但爱因斯坦可不,他恪守着决定论观念,认为物体不只在被观察的时候才遵守决定论,而是在任何时候都遵守决定论。正如爱因斯坦所说的:“月亮是否在你看着它的时候才存在?”这就是爱因斯坦所苦恼的:我们真的认为宇宙中的一切事物只与我们有没有看见有关系吗?这太奇怪了。爱因斯坦深信量子理论里肯定少了点可以确切描述粒子状态的东西,比如它们的位置,即便没有人观察它们。爱因斯坦认为这是理论物理学家应该解决的问题——并不是物理学有误,它只是还不够完备。

对于量子世界的认识,我们无疑是在不断进步,但我们不能忘了,这个理论的核心仍然有很大的空洞。为什么量子世界中的物质能停留在不确定的状态,看起来既在这里又在那里,有如此多的可能性,而你我虽然是由原子与微粒子所组成的,却只能停留在一个确定的状态,我们只能在这里或在那里?

波尔没有对为什么当物体的尺寸增加后便失去量子效应作出解释。虽然量子力学已被证明是又强大又精确,科学家们却还在为这个问题头疼。有些人认为在量子力学的方程中肯定少了点什么,方程中缺失的部分会在渐变到宏观领域时将数量改变,使一切变得明朗,除去现实之外的可能性,归结到一个决定的事实。其他物理学家则认为,在量子层面展现出的所有可能性是不会消失的,每种可能的状态其实都会存在,只是它们大部分会发生在与我们平行的宇宙中。这是个发人深省的想法,现实的确可以超越我们所看见的宇宙,同时也在不断地创造分支,生成同步、全新的世界,让每一种可能性都有戏份。

量子纠缠是如何被证明存在的呢?

它是量子力学理论的一个著名预测 。描述了两个粒子互相纠缠,即使相距遥远距离,一个粒子的行为将会影响另一个的状态 。当其中一颗被操作而状态发生变化,另一颗也会即刻发生相应的状态变化。

在讨论这个巨大的话题之前,让我们先想象一个平凡而熟悉的场景:你在教室里,但老师不在。

这个时候飞来飞去的纸团,八卦和尖叫笑声充斥在空气里。

“小心!老师回来了!”第一个注意到老师目光的人提醒了其他同学,然后你立即回到属于自己的小角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你能想象,当没有人在的时候,教室的桌子和椅子有可能也会这样吗?你能想象,这些物体可能不是固定的、一成不变的,而在人们观察的时候,就会迅速恢复到正常状态?

如果你觉得这种想法只是天方夜谭,那么你并不孤单——1927年的爱因斯坦,就是这么认为的。

科学家发现,一些非常小的粒子,比如原子,在观察时确实会有变化。那么有没有可能组成椅子的这些原子在发现我们到来以后也会互相提醒,然后把最好的一面呈现出来呢?

假如我们在观察的时候,原子的状态确实会变得不一样,那么有没有一种方法能让我们知道,它有没有改变呢?

量子力学认为,微观粒子在没有被观测时,甚至比没有被老师盯着的学生更加欢脱,完全没有正形,上天下地无所不在——直到对它进行观测,粒子才会突然老实下来,正襟危坐,有了确定的状态。

量子力学还认为,相互独立且都没有正形的两个粒子能够“纠缠”在一起,只要对其中一个粒子进行观测,不仅是被观测的粒子,与它纠缠的另一个粒子也会瞬间老实下来,无论它们之间相距多远。它们之间“通风报信”的速度远远超过光速,这个现象被称为“远距离闹鬼”。

这就是量子纠缠,一个已经被证实的理论,你可能觉得很神奇,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神奇。

所以我曾经才写过一篇文章《理解了“量子力学”,你会认为科学的尽头是“神学”并不是空穴来风》。

“量子纠缠”有了它,瞬间移动不在是个问题

量子纠缠(quantum entanglement),又译量子缠结,是一种量子力学现象,其定义上描述复合系统(具有两个以上的成员系统)之一类特殊的量子态,此量子态无法分解为成员系统各自量子态之张量积(tensor product)。

量子纠缠是粒子在由两个或两个以上粒子组成系统中相互影响的现象,虽然粒子在空间上可能分开。

在量子力学里,两个粒子在经过短暂时间彼此耦合之后,单独搅扰其中任意一个粒子,会不可避免地影响到另外一个粒子的性质,尽管两个粒子之间可能相隔很长一段距离,这种关联现象称为量子纠缠。

“量子纠缠”的应用有很多方面,如量子通信,量子计算机等,而且在现阶段已经实现了其中的一部分,但由于受到周围实验环境的影响,还不得不进一步改善。

量子纠缠是如何实现的?

量子纠缠应用原理是通过设备对成对的量子中的一个进行观测,你测量了其中一个,也就知道另一个的状态必然相反。至于那些说把量子状态改变的一时一变纯属瞎扯,理论上如此,实际上再1000年也做不到,现在只是通过测量一对中的一个,来让另一个坍缩来实现通信的。

量子纠缠和光速不变一样,现实中确实存在,实验也验证了,但是人类根本不知道原因,甚至无法去研究原因。

量子纠缠最大的作用是通信,而且是保密通信,因为量子对是一对一的,只要测量了其中一个,就知道了另一个的状态。而超不超光速不那么重要。

量子纠缠的速度都不能确定,只知道应该比光速快,不一定是不是瞬时发生,因为即使把美国的NIST-F2(最精确的铯原子钟)拿来也只能说纠缠速度高于多少亿公里每秒(大概,要精确算,1秒约92亿周期,所以只能算到92亿分之一秒的的误差内)

由于我们只能用光速和铯原子钟去测量物体,所以这种在光速外的东西根本没招,估计近期是研究不出来的,需要先做出来便利可靠的量子纠缠信息设备,定下速度值之后才能研究纠缠怎么来的,估计那时我们已经老死了,因为要做好量子纠缠设备,改善设备结构,发现新材料(理论上不存在的新材料),设计新一代设备才能实现改变量子状态,能改变量子状态时才能做实验检验理论模型。

但是无论如何,这是一个全新的物理研究时代了。不过看你问的问题应该不是物理学专业的人,你真想玩这么高深的东西,最好先去巴结潘建伟教授,看看能不能给他扫个地什么的,反正现在不缺钱、不缺人的研究状态下,巴结不上估计也没招进入这种物理学界最前沿的实验组,或者你的知识、经验都极其丰富然后带一个20000人的实验组还都是最优秀的,反正马云也投资不起这玩意,比尔盖茨和马斯克也投资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