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对后世的影响如下总结三点:

1、司马迁所写的史记,是中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对后世史学影响深远,史记语言生动形象鲜明,被后世所传唱;

2、司马迁连同他人共同制定了太初历,即使用至今的农历,这部历法首次将二十四节气写入历法之中,并将正月列为岁首,为春节的形成奠定了历法的基础;

3、司马迁是中国历史上伟大的史学家,他因直言进谏而遭宫刑,却因此更加发愤著书,创作了名震古今中外的史学臣著史记,为中国人民与世界人民流下了一笔珍贵的文化遗产。

司马迁对后世的影响

《史记》是一部贯穿古今的通史,从传说中的黄帝开始,一直写到汉武帝元狩元年(前122年),叙述了我国三千年左右的历史。据司马迁说,全书有本纪十二篇,表十篇,书八篇,世家三十篇,列传七十篇,共一百三十篇。
“本纪”实际上就是帝王的传记,因为帝王是统理国家大事的最高的首脑,为他们作纪传而名之曰“本纪“,正所以显示天下本统之所在,使官民行事都有一定的纲纪的缘故。
同时,也是全书的总纲,是用编年体的方法记事的。在“本纪”的写作中,司马迁采取了详今略远的办法,时代愈远愈略,愈近愈详。“本纪”托始黄帝,是因为黄帝是中华民族的始祖,又是“正名百物”的祖师。将项羽列入“本纪”,一是秦汉间几年“政由羽出”,一是推崇其人格。
“表”,所以列记事件,使之纲举而目张,以简御繁,一目了然,便于观览、检索。
“书”,是记载历代朝章国典,以明古今制度沿革的专章,非是熟悉掌故的史家,是无法撰写成书的。班固《汉书》改称“志”,成为通例。“书”的修撰,为研究各种专门史提供了丰富的资料。
“世家”是记载诸侯王国之事的。这因诸侯开国承家,子孙世袭,也就给了他们的传记叫做世家。从西周的大封建开始,发展到春秋、战国,各诸侯国先后称霸称雄,盛极一时,用“世家”体裁记述这一情况,是非常妥当的。司马迁把孔子和陈涉也列入“世家”,是一种例外。孔子虽非王侯,但却是传承三代文化的宗主,更何况汉武帝时儒学独尊,孔子是儒学的创始人,将之列入“世家”也反映了思想领域的现实情况。至于陈涉,不但是首先起义亡秦的领导者,且是三代以来以平民起兵而反残暴统治的第一人,而亡秦的侯王又多是他建置的。司马迁将之列入“世家”,把他的功业和汤放桀,武王伐纣,孔子作《春秋》相比,将他写成为震撼暴秦帝国统治、叱咤风云的伟大历史英雄,反映了作者进步的历史观。
“列传”是记载帝王、诸侯以外的各种历史人物的。有单传,有合传,有类传。单传是一人一传,如《商君列传》、《李斯列传》等。合传是记二人以上的,如《管晏列传》、《老庄申韩列传》等。类传是以类相从,把同一类人物的活动,归到一个传内,如《儒林列传》、《循吏列传》、《刺客列传》等。司马迁把当时我国四周少数民族的历史情况,也用类传的形式记载下来,如《匈奴列传》、《朝鲜列传》、《大宛列传》等,这就为研究我国古代少数民族的历史,提供了重要的史料来源。
七十篇列传的最后一篇,是《太史公自序》,把自序摆在全书的最后,这是古代学者著书的惯例。
总之,司马迁写作《史记》以“本纪”叙帝王,以“世家”载诸侯,以“列传”记人物,以“书”述典章制度,以“表”排列大事,网罗古今,包括百代,打破了以年月为起迄如《春秋》的编年史、以地域划分如《国语》的国别史的局限,创立了贯穿古今和社会生活各个方面的通史先例,成为正史的典范。
《史记》的评价
《史记》的诞生,是中国文化史上的一件大事。鲁迅先生在他的《汉文学史纲要》一书中称赞《史记》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为知言。就中国史学的具体发展而言,《史记》的贡献巨大。
第一,建立杰出的通史体裁。《史记》是中国史学史上第一部贯通古今,网罗百代的通史名著。无论说它是古代中国史学史的最辉煌成就,还是说它是世界古代史学史的最辉煌成就,都毫不为过。这一点,只要将之与希罗多德的《历史》相比较,就会非常明白。正因为《史记》能够会通古今撰成一书,开启先例,树立了榜样,于是仿效这种体裁而修史的也就相继而起了。通史家风,一直影响着近现代的史学研究与写作。
第二,建立了史学独立地位。我国古代,史学是包含在经学范围之内没有自己的独立地位的。所以史部之书在刘歆的《七略》和班固的《艺文志》里,都是附在《春秋》的后面。自从司马迁修成《史记》以后,作者继起,专门的史学著作越来越多。于是,晋朝荀勖适应新的要求,才把历代的典籍分为四部:甲部记六艺小学,乙部记诸子兵术,丙部记史记皇览,丁部记诗赋图赞。从而,史学一门,在中国学术领域里才取得了独立地位。饮水思源,这一功绩应该归于司马迁和他的《史记》。
第三,建立了史传文学传统。司马迁的文学修养深厚,其艺术手段特别高妙。往往某种极其复杂的事实,他都措置的非常妥贴,秩序井然,再加以视线远,见识高,文字生动,笔力洗炼,感情充沛,信手写来,莫不词气纵横,形象明快,使人“惊呼击节,不自知其所以然”。(《容斋随笔·史记简妙处》)
《史记》不但是中国史传文学的集大成者,而且,它的文章对于魏晋小说、唐宋古文,甚至宋元戏曲,都有很大影响,成为中国文学重要的源头活水。
当然,司马迁修撰《史记》的最高理想是“欲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是要建立一个包罗万象的历史哲学体系。更深入的理解,要留待我们对《史记》的具体学习中去体会了。
史记》中最激动人心的思想在今天看来主要有四点:其一是它所表现的进步的民族观。司马迁吸收了战国以来有关中国境内各民族以及周边国家发展来源的说法,在《史记》中把春秋、战国时代的中原、荆楚、吴越、秦陇、两广、云贵、塞北、东北各地区的国家与民族都当作黄帝的子孙,这对于两千年来我国这个多民族的友好大家庭的形成与稳定,起了难以估量的作用。不仅如此,司马迁在写到汉王朝对周边国家、周边民族用兵的时候,又总是站在反对穷兵黩武,反对扩张、掠夺的立场,他所追求的是各民族间平等友好地和睦相处。正是从这个意义上,我们说司马迁是当时汉族被压迫人民与各周边少数民族的共同的朋友。
其二是它所表现的进步的经济思想。这包括强调发展经济,认为经济是国家强大的基础;反对单打一的“重本抑末”,而提倡“工”“农”“商”“虞”四者并重;反对从政治上对工商业者的歧视,而歌颂他们的本领、才干,并专门为他们树碑立传等等。
其三是它所表现的强烈的民主性与批判性。《史记》是先秦文化的集大成,司马迁是先秦士大夫优秀思想人格的继承者与发扬者。他之所以写《史记》不是单纯地为了记载历史陈迹,而是明确地为了“成一家之言”,因而《史记》中就突出地显示了一种作者所追求的理想政治、理想社会的光芒,和对现实政治、现实社会的种种批判。其中有些是相当深刻、相当准确,甚至有些是两千年来常读常新的。
其四是贯彻全书的那种豪迈的人生观、生死观、价值观。司马迁在《史记》中所歌颂的几乎都是一些勇于进取、勇于建功立业的英雄。他们有理想、有抱负、有追求;他们为了某种信念、某种原则可以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他们都有一种百折不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司马迁曾在《报任安书》中写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他遭受宫刑,痛不欲生,为了完成《史记》他顽强地活了下来。他视为榜样的是“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来者。”司马迁的个人奋斗经历与《史记》中所歌颂的这些艰苦奋斗的思想,是司马迁留给后人的一份宝贵财富,它永远给我们以激励,给我们以启迪,当我们灰心丧气、濒临绝望的时候,给我们以无比的力量、信心与勇气。
《史记》是我国第一部以人物为中心的伟大的历史著作,同时也是我国第一部以人物为中心的伟大的文学著作。从历史的角度讲,《史记》开创了我国古代两千多年纪传体的历朝“正史”的先河;从文学的角度讲,《史记》第一次运用丰富多彩的艺术手法,给人们展现了丰富多彩而又各具个性的历史人物。有震铄古今的帝王如秦始皇、项羽、刘邦、汉武帝;有家喻户晓的朝臣如管仲、晏婴、萧何、张良;有百战百胜的名将如白起、韩信、卫青、霍去病;有改革家如吴起、商鞅、赵武灵王;其他节烈型的有屈原、王蠋;口辩型的有张仪、苏秦、郦食其;侠义型的有鲁仲连、荆轲、朱家、郭解;滑稽型的有淳于髡、优旃等等。他们千姿百态,能给读者留下深刻印象的大约有一百多个。
《史记》人物与先秦文学人物的显著差异在于它们鲜明的个性。由于作者十分注意设身处地揣摩每个情节、每个场面的具体情景,并力求逼真地表达出每个人物的心理个性,因此《史记》的描写语言和他为作品人物所设计的对话都是异常精彩的。我想只要我们细心地把《廉颇蔺相如列传》《荆轲列传》中有关“完璧归赵”“渑池会”“易水送别”“秦庭惊变”等情节、场面的具体描写分析一下;把《项羽本纪》《高祖本纪》中有关项羽、刘邦、张良等人物的对白分析一下,我们会深深为作者那种出神入化的匠心独运所倾倒。《高祖本纪》写刘邦与项羽相峙于荥阳时,项羽的部下一箭射中了刘邦的胸口,而刘邦当时竟“乃扪足曰:‘虏中吾趾!’”这对刘邦那种绝顶聪明,那种像是条件反射一样迅速而自然的随机应变,而同时又是“恢宏大度”、好骂人、好调笑的性格是多么生动的刻画!当项羽被围垓下,夜闻汉军四面皆楚歌的时候,他“悲歌慷慨,自为诗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清代周亮工说:“垓下是何等时?虞姬死而子弟散,匹马逃亡,身迷大泽,亦何暇更作歌诗!即有作,亦谁闻之,而谁记之与?吾谓此数语者,无论事之有无,应是太史公‘笔补造化’,代为传神。”此话可谓道出了《史记》文学性的某些重要诀窍。也正是从这些方面,我说《史记》在塑造人物的方法上,似乎有一种飞跃性的超前的成熟。
《史记》文学的另一个显著特点是它的抒情性。《史记》中有些作品篇幅不长,而通篇像一首诗,如《伯夷列传》《屈原列传》《游侠列传》就是这样的。但《史记》中大量篇章的抒情性是在于作品的夹叙夹议,以及融浓厚的爱憎感情于叙事、描写之中。如《项羽本纪》《魏公子列传》《李将军列传》等就是这样的。整部《史记》是一曲爱的颂歌,恨的诅曲,是一部饱含作者满腔血泪的悲愤诗。鲁迅曾说司马迁“恨为弄臣,寄心楮墨,感身世之戮辱,传畸人于千秋,虽背《春秋》之义,固不失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矣。”(《汉文学史纲要》)《史记》的主观色彩与其抒情性,在历朝“正史”中是最浓厚、最突出的。
《史记》的出现,确定了我国古代传记的基本格局,诸如思想方面的以史为鉴,富有教化作用;形式方面的篇幅短小,强调表现人物性格,而不在堆砌材料的多与全,以及语言的精美、抒情等等。而《史记》写人物、写故事的方法则又给我国后世小说、戏剧以深刻影响,《史记》中的诸多主题,《史记》人物的诸多范型,以及《史记》故事的许多情节场面,都为后世的小说、戏剧开出了无数法门。
《史记》作为第一部传记文学的确立,是具有世界意义的。过去欧洲人以欧洲为中心,他们称古希腊的普鲁塔克为“世界传记之王”。普鲁塔克大约生于公元46年,死于公元120年,著有《列传》(今本译作《希腊罗马名人传》)50篇,是欧洲传记文学的开端。如果我们把普鲁塔克放到中国古代史的长河里来比较一下,可以发现,普鲁塔克比班固(32—92)还要晚生14年,若和司马迁相比,则要晚生191年了。司马迁的《史记》要比普鲁塔克的《列传》早产生几乎两个世纪。

司马迁的称谓史记对后世的影响

司马迁(前145年-不可考),字子长,夏阳(今陕西韩城南)人,一说龙门(今山西河津)人。西汉史学家、散文家。司马谈之子,任太史令,后任中书令。被后世尊称为史圣、史迁、太史公、历史之父。

《史记》对后世的影响主要有:

1、建立杰出的通史体裁。

2、建立了史学独立地位。

3、建立了史传文学传统。

司马迁对后代知识分子的影响?

司马迁是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史学家之一,他写的《史记》被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韶”。由此故,古人与今人论述司马迁与《史记》的文章特别多,可谓汗牛充栋。笔者不揣浅陋,仅就司马迁生死观的三个方面作一下探求。
1.司马迁的人性论对生死观的影响。“汉代人普遍认为人性本恶,倾向于荀子的人性观。 司马迁也不例外,他对人性的看法主要受黄老和荀子的影响,认为人性本恶,认是趋利避害,自私自利的。人的自然本性和生存本能,在生活中往往超出道德因素的制约,支配着人们的行为。儒家说父子恩情出自“天性”。司马迁很怀疑这种说法,在《史记·卫康叔世家》中感慨地说:“余读世家言,至于宣公之太子以妇见诛,弟寿争死相让……然卒死亡,何其悲也!或父子向杀,兄弟向灭,亦独何哉?”他自己在遭李陵之祸时,“交游莫救,左右亲近不为一言,”(《报任安书》)饱尝了世态炎凉的苦楚,对人性的冷酷有了更深刻的体验.在对世情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后,他指出:“女无美恶,居宫见妒;士无贤不肖,入朝见嫉” ,“一贫一富,乃知交态;一贵一贱,交情乃见。”
司马迁的这种人性论不仅对其历史观、人生观等许多方面产生重要影响,在其生死观众也有明显的反映。他在《伯夷列传》众说;“或曰:‘天道无亲,常与善人。’……余甚惑焉,傥所谓天道,是耶非耶?”这段话既是对天道的质疑,对善人不得志,恶人横行的不满,也是对人应当怎样活着的思考:人应当为善还是为恶呢?人应当如何度过自己的一生呢?同时司马迁还对大人物的死和受辱做出了自己的看法。他在《报人安书》中列举了西伯、李斯、淮阴侯、彭越等人受囚的例子后说:“在尘埃之中,古今一体,安在其不辱也!”,“言不辱者,所谓强颜耳,曷足贵乎?”并进一部分析说:“夫人情莫不贪生恶死,念父母,顾妻子,至激于义理者不然,乃有所不得已也。”这就打破了大人物身上附加的光环,洞悉了这些历史人物的真相与本来面目,他们并不像书中记载的那么崇高神圣,处于劣势时他们同样忍受着卑贱屈辱。甚至他们的慷慨一死,有时也是出于“不得一也”。当然,司马迁揭示的是一种普遍现象,他并不否认,甚至激情地赞扬、提倡那些“弃小义,雪大耻”的人物。
2.注重人生价值自我实现的生死观。诚然,司马迁的生死观有着丰富的内涵,但注重人生价值实现,扬名于后世,成就大我,无疑是最重要的方面。司马迁赞扬忍辱含垢,以就大业的生,反对苟且偷生和随意轻生。为此,他赞成韩信的忍受胯下之辱;伍子胥的弃小节,背父兄,去国远逃;勾践的卧薪尝胆。他在《伍子胥列传》中说:“向令伍子胥从奢俱死,何异蝼蚁?弃小义,雪大耻,名垂于后世,悲夫!方子胥窘于江上,道乞食,志岂须臾忘郢耶?故隐忍就功名,非烈丈夫孰能至此哉!”热情讴歌了那些忍辱负重,以实现自我价值的生。司马迁自己又何尝不是这种人呢?他受宫刑之后,“肠一日而九回”,“局则乎乎若有所亡,出则不知所往。每念斯耻,汗未尝不发背沾衣也。”但他最终选择了活着,因为“恨私心有所未尽,鄙没世而文采不表于后也”。
司马迁既赞扬“弃小义,雪大耻”的生,也赞成不甘屈辱,保持名节的死。为此,他饱含深情地描写田横耻于降汉的自刎,李广不堪面对刀笔吏的自杀,项羽愧对江东父老的自杀,栾布为尽臣子之义,“哭彭越,趋汤如归”。他赞美这些慕义而死的人,具有高节,“岂非圣贤”,“虽往古烈士,何以加哉!” 像屈原那样“死而不容自疏”的高洁之志,“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屈原自投汨罗江,虽令才人志士痛心丧气,但这种死却激起人们对于昏君佞臣的痛恨,引起人们对于更广泛、更深层的许多问题的思考,树立起一代爱国知识分子的光辉人格。
关于生死观问题,有时确实是一个必须回答的问题,古往今来的许多思想家都对此进行了自己的解答。莎士比亚在《哈姆雷特》中发出了“生?还是死?这是个问题”的千古疑问。对这一问题,司马迁作出了自己的回答,那就是“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司马迁认为是生还是死的唯一标准就是看是否有意义,是否能实现人生价值与社会价值。
3.司马迁生死观中的道家倾向。前人对于司马迁生死观的论述多从其含垢忍辱,发愤著书着眼,认为其生死观体现了儒家向上奋发的精神,而对其生死观中的道家倾向论述不足。司马迁道家家学深厚,其父司马谈“习道论于黄子”,并著有《论六家要旨》极力称赞道家。司马迁本人也是儒道俱重,因此其生死观不可能不受道家影响。此现有材料来看,司马迁生死观中的道家倾向在其晚年表现得很明显。
据王国维先生的观点,司马迁(前145—前86)因李陵之祸受宫刑在公元前98年,于次年升任中书令一职,在公元前93年基本上完成《史记》的撰述。中书令侍从皇帝左右,出纳奏章,位卑而权重,被朝野目为“尊崇任职”。此时司马迁又深得武帝信任,可以说这段时间是司马迁权重而少事的时期。

司马迁的功绩

司马迁的功绩主要有三个方面,具体如下:
1、公元前91年,《史记》全书完成,对后世的影响极为巨大,被称为“实录、信史”,被鲁迅先生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列为前“四史”之首,与《资治通鉴》并称为“史学双璧”。
2、司马迁借老子之口说出了被他改造过和发展了的至治理想,体现了深得道家精髓的“与时迁移”的思想。其核心是天道自然,要旨是人民的足欲,对后世有着极大影响。
3、司马迁继承父亲遗志遗业,完成“推古天变”之任务,并明确表述为“通古今之变,究天人之际”。总结出天运三十年一小变,一百年一中变,五百年一大变,三大变为一纪,三纪而大备的“大数”,最后认为“天人之际续备”。这是司马迁天文学之应用的最重要之范例,在整个星学历史上占有最高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