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掉肉体,摒弃知识,出自《庄子·大宗师》“坠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意思是沉入于忘的境界,忘记外界一切事物,甚至忘记自身形体的存在,达到与“大道”相合为一的得道境界;直译:不奔走操劳,去掉聪明才智,忘掉肉体,摒弃知识,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这叫做坐忘。

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什么意思

上述话语出自《庄子·大宗穗败弊师》《庄子·大宗师》云;“堕枯备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译文:“忘却自己的形体,抛弃自己的聪明,摆脱形体和智能的束缚,与大道融猜族通为一,这就叫坐忘。”郭象注:“...

庄子里有一个肩膀高过头的人,头垂到腰下

这个人的名字叫子舆。

“畸人者,畸于人而侔于天。故曰,天之小人,人之君子;天之君子,人之小人也。”其实所谓“畸人”意思是有不同的,庄子说的“畸人”是指“异人”(异于世俗人而应合于自然的人),而一般人理解的“畸人”是指“肢体畸形残缺的人”,但实际上他们又是指的同一类人。《庄子》里的“肢体畸形残缺”的“畸人”在世俗人眼里就是“异人”。“畸人山缺缓”落人世俗当中就变的“异”了。

而对于世俗人即“异化的人”眼中的“异人”的肯定,这正表现了庄子对现实扮衫的否认,包括对礼法的否定,对一切标准的否定。对落入世俗的“畸人”的描述体现了庄子想要表达的另一个更为重要的观点就是:任何东西一旦与“道”相结合,一切世俗的东西皆不能伤害。

子舆腰弯背驼,五脏血管向上,面颊隐在肚脐下,肩膀高过头顶,颈后发髻朝天。阴阳二气

错乱不和,可是他心中闲适而若无其事。当子祀问子舆,是否嫌恶自己的形体的时候,子舆说:“亡,予何恶!浸假而化予之左臂以为鸡,予因以求时夜;浸假而化予之右臂以为弹,予因以求鸮炙;浸假而化予之尻以为轮,以神为马,予因以乘之,岂更驾哉!且夫得者,时也;失者,顺也。安时而处顺,哀乐不能入也,此古之所谓县解也,而不能自解者,物有结之。且夫物不胜天久矣,吾又何恶焉!”(《大宗师》)

文言文比较难懂,说的意思就是因为子舆是能够安心适时适应自然变化的人,所以哀乐的情

绪就不会侵入到他的心中,他也就不会被束缚。“离形去知”就能与道结合。“离形”,即消解由生理所激起的贪欲;“去知”,即消解由心智作用所产生的伪诈。如此,心灵才能开敞无碍,无所系蔽,而通向广大的外境。

而“畸人”正是“逗模离形去知”之人。“……有人之形,故群于人,无人之情,故是非不得于身……謷乎大哉,独成其天”(《德充符》) 因为和自然同体,也就是和道相结合,才会没有人的偏情,所以世俗人的是非都影响不了他们。“不为表象所蔽,把握事物的本质”、“顺应自然的变化,与‘道’相融合”、“不被外在的‘物’所束缚,达到‘绝对的自由’”也许正是庄子创造这类“畸人”的意旨所在吧。

《庄子》里记载了哪些养神的方法?

养神的方法,《庄子》所载主要有心斋法、坐忘法、守一法、守舍法。

庄子借孔子与颜回的对话阐述了心斋的方法和要求。《人间世》记载,颜回说:“敢问心斋?”

仲尼说:“若一志,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心,而听之以气。听止于耳,心止于符。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虚。虚者,心斋也。”

“若一志”,就是专一你的精神。在气功修炼中,就是凝神入静的意思。后世气功把凝神入静作为修炼中的根本原则或者练功中的总要求侍世,不论任何门派都很少例外。

紧接着是凝神入静的方法。不要用耳去听,而要用心去听;不要用心去听,而要用气去听。

为什么这样呢?因为耳朵的作用仅仅止于听声音,心的作用仅仅止于符合外物;只有气这个东西,空虚、透明,能够容纳万事万物。

气功在练功时,很多功法都要求在放松形体的同时,注意自己的呼吸之声,先是慢、细、长,接着若有若无,最后连呼吸也不存在了。这时候就进入了“听之以气”的老旅肢境界。

“虚者,心斋也”。这个“虚”,就是空虚、透明,就是没有任何念头,就是我自身也不存在了,什么都没有,这种状镇中态就是心斋。可以看到,后世流行的气功功法庄子在这里已经提出了,并且理论成熟,核心突出,操作性很强。

庄子借颜回的口解释了坐忘法。“仲尼蹴然曰:‘何谓坐忘?’颜回曰:‘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

“堕肢体”,就是放松身体,将全身的各个关节、部位全部放松;“黜聪明”,就是抛弃自己的聪明,什么都不想,没有任何念头;“离形去知,同于大通”,就是摆脱形体放弃智慧,与大道融合为一。

可见,坐忘就是气功最常用的静坐,在虚无中忘怀一切,与道为一。这段话里,首先提出了放松的要求,其次是入静,也就是离形去知;只要达到这两点,就能进入气功态,与大道融通为一了。而这两点,恰恰是气功中的两个基本点,缺一不可,十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