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莫梭的认知里,是一个对象,甚至与他之间牵扯着一些进退、亲疏的关系。就像当他在被问及是不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时,莫梭觉得是生活在多数时候,表现出不爱他在先。
“我的每一天都在真实靠近生活,每一次走出地铁口看见那些候客的三轮计程车师傅们之间争先恐后,每一次在土门看到瘦骨嶙峋的流浪猫狗,每一次深夜目睹的争执和宿醉的陌生人,这些林林总总的细节,足以证明我有好好地接纳生活并拥抱它。”
就像莫梭表达,自己的理想生活状态,和每一个人对于生活的期望都一样。
4月22日0点,莫梭的新EP《游牧鼹鼠·序》正式全网上线发布。
本次EP收录六首歌,包括INTRO 《Rats on Rats(鼠塔)》,还原真实生活底色的《三轮计程车(Ricksha)》、走进回忆里的《雪树彗星(White Kometa)》,以及借着重提理想,扣回本次EP主题的《土嗨异端(Too High To Cap)》、反喻自己生活现状的《Nobody Safe(宁静港)》、表达了人际关系中离别情绪的Outro《再见是哪一天(Bella Ciao)》。
六首歌有不同的情绪,不同的故事,但都包裹着同样的内核,镶嵌在这一张全新EP《游牧鼹鼠·序》中——关于生活,关于世界,关于眼之所见的真实人间。
莫梭在这次的作品中,凭借局中人的视角,还原忙于生计的各种群体的真实生活现状,并传递出每一个努力生活的人的情绪。
入局之前:先找到属于自己的丛林
早在去年《土门永生》之前,莫梭就有了关于「游牧鼹鼠」的初步想法,但自觉那个当下的自己还没办法将此概念表达完美,于是被搁置。自去年参加节目之后,《游牧鼹鼠·序》真正投入创作,大概用了一周左右的时间写完了六首歌的demo,接着推进到修改和打磨的后期制作流程中,耗费的时间比较久。
“我时常将周遭看作丛林,将人、事、物看作荒野上生机各异的景色;有人日出而作如耕牛,有人昼伏夜出如刺猬,亦有人锐意进取似蛇,亦有人上下求索如驼,我认为我是鼹鼠,但不完全。以嗅觉感知着这个世界,耳朵至此是我的鼻子;酸甜苦辣,甘淡香咸。对地底生活的深挖既是本能,也是求生的唯一途径,但我并不想满足于此,不时的我羡慕荒原上一日千里的野马,我向往游荡天际的南鹞北鹰,我越是深挖,越是看尽声色犬马,大同不是唯一的出路,纵使鼹鼠,也有野望游牧的权力。如果地底人满为患无处落脚,那就探头去寻找新的世界,我把如此想法与我相同的人们称作游牧鼹鼠:时常饥不果腹,但从未因此消沉。我始终坚信,游牧不是因饥饿站台,而是对新世界的赞歌,越是迷途,越是愈发浩荡。”
将「鼹鼠」这一意象用来自喻,再用局中人的主观视角,描述周围真实的生活现状,表达努力过好生活的平凡理想。莫梭以此方式,将这张EP主核的半径拓宽,从自身投射到与自己一样忙于生计、努力生活的群体,用他的音乐、他的描述方式,诠释了属于每个人的真实情绪。
《游牧鼹鼠·序》将作为前传,提前预告莫梭在年底的创作,且这个大主题将会贯穿他整一年要完成的事和音乐作品中。从Intro《Rats on Rats(鼠塔)》到最后的Outro《再见是哪一天(Bella Ciao)》,莫梭都围绕着自己真实体验了生活后的直观感受完成,没有臆想,且第一首到第六首,包裹着创作状态下的他明显的情绪变化。他一如既往地保持着西北汉子的说唱风格,以自己擅长的drill做文章,有调整、有改变,他建议说,这张专辑适合按序听完。
成为局中人:这是游牧鼹鼠们的世界
《游牧鼹鼠·序》里的六首歌是每个人都可能会产生的情绪,莫梭说自己只是把这些情绪放大了,并用音乐的方式表达出来,让听歌的人能更好的感知其中的真实。新EP中收录的歌,虽在相同主题之下,却仍有各自的述说。
第一首歌《Rats on Rats(鼠塔)》包含了更多的忿忿不平,用完全属于莫梭的方式,表达出一些不服和叫嚣,甚至可以形容成另一种形式的对抗,就连歌词中也表现的很明确,一直在重复“我不可能同意/我不可能一直同意”;在第二首《三轮计程车(Ricksha)》中,莫梭呈现的更多的是他本人正在经历的生活的写照,仿佛三轮计程车的司机们驾着车穿越城市,鲜活的社会、真实的人间、平淡的烟火生活都变成掠过的风景尽收眼底,这一刻的莫梭将自己当成hiphop的局外人,可同时又无意识地已经入了生活的洪流,成为了另一群体中的一者;第三首《雪树彗星(White Kometa)》,莫梭打开记忆的闸门,挑拣出一个章节,放大了其中的情绪。关于爷爷和他口中苏联时期的故事,关于如今自己爱的那款伏特加和夜深人静时碎了满地的玻璃瓶,与记忆中的彗星重逢,莫梭在细碎的情感中,创造了一次跨越时间的再遇;而第四首《土嗨异端(Too High To Cap)》中,他用意象的方式再次连接到这张EP的主题——追求理想的游牧鼹鼠,要拓荒创新,要独树一帜,要努力保护自己的理想;第五首歌是《Nobody Safe(宁静港)》,莫梭以此反喻当下自己的生活现状;而最后一首《再见是哪一天(Bella Ciao)》,他想要表达的是更多人际关系中常见的离别与不舍。
早先在比赛的舞台上演出时,莫梭就被冠以“硬汉匪气”说唱的标签。的确如此,他的作品中还原市井生活气的同时,又将本人土生土长的西安人的身份在更加淋漓的说唱风格中表现完全。标志性西北风说唱,硬核drill的狂者态度,像始终要扬起拳头的战斗者。此次的新EP中,将自己熟悉且擅长的drill设计了新的延展并融入了自己的感觉。说到这次的歌曲制作,他特别提到了自己的朋友们,编曲上有了大家的参与,直到最后成曲完成,他都觉得值得感谢。
从更加直白的歌词到多次选用一些代表性的喻体、意象,不难看出莫梭在讲故事方面的能力。他写出的人间百态,很像是在还原一种纯粹的社会底色。但他却很笃定,自己不是虚构故事的写作者,创作必须基于真实的生活。
他觉得努力过好生活是游牧鼹鼠们始终高举的旗帜,透过他的眼睛看世界,再通过他擅长的方式来表达,只是在向世界宣告:各位,属于鼹鼠们的漫长游牧,现在正式开始了。
责任编辑: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