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是唯一一个穿长衫又站着喝酒的人。

2、分茴香豆,一群孩子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3、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半个秀才也捞不到呢?”孔乙己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之乎者也之类,一些不懂了。

4、“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经典的揭示了社会的腐朽。

5、孔乙己最后一次到咸亨酒店买酒、在别人的耻笑声中用手“慢慢走去”。

6、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

求《孔乙己》中细节描写突出人物形象的段落…要有赏析

一、 落魄的童生和疯癫的举人

孔乙己和范进都是旧社会的知识分子,都是受封建文化毒害的读书人,都是不会营生的牺牲品。但作为两个形象,他们之间存在着更多的差别。我想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比较。

1、 清高和自卑的比较

孔乙己虽然未曾进学,却颇有几分清高,喜欢孤芳自赏。孔乙己虽然饿得脸色青白,却始终不肯脱下又破又脏的长衫,对自己认识几个无用的废字沾沾自喜,甚至以自己是个读书人而自命不凡,别人取笑他时,他还要强辩几句:“你怎么这么凭空污人清白……”,当别人问他“当真认识字么?”他却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同时,他还固守“君子固穷”的道德理念。以上诸多分析都可以说明孔乙己自视清高。

而范进却懦弱猥琐,甘受屈辱,自卑自贱。他惧怕胡屠夫,无端遭受辱骂,却连连说道:“岳父见教的是”。在向胡屠夫借盘缠时,被胡屠夫一口淬在脸上,骂了一个狗血喷头。却只能忍气吞声、卑怯畏缩。范进的自卑自贱的性格在随着他考中举人的进程中逐渐减弱,这也只是针对胡屠夫、众邻居等一切地位比他低的人而言。我们可以推断,在高官面前,范进仍然会是一幅卑怯畏缩的奴才嘴脸。

孔乙己的清高使他不能正确地认清自己,把自己的缺点当作宝贝,并固守不变,最终造成了自己的悲剧人生。而范进则只记住了八股文章,并钻入了牛角尖中,在自卑自贱中苟喘,成为人们批判的对象,腐儒的代名词。

2、 迂腐和圆滑的对比

孔乙己是迂腐的,这主要表现在他的话语之中。孔乙己的语言是很有特色的,动辄“之乎者也”。在给小孩子们分茴香豆时,他有一句经典的话:“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陈腐的语言便是迂腐的性格的表现。孔乙己抱着过时的陈腐的观念不放,生活在一个激昂不安却已前进的社会里,难免不会显出他的迂腐可笑。孔乙己已成为一个典型的抱残守缺的形象。

与之相对的范进却表现出了圆滑的性格,范进的这一性格特点主要表现在与张乡绅的交往中。当范进中举之后,张乡绅前来攀附,说了这么一番话:“适才看见题名录,贵房师高要县汤公,就是先祖的门生,我和你是亲切的世弟兄。”范进的回答是:“晚生侥幸,实是有愧。却幸得出老先生门下,可为欣喜。”其实范进明智张乡绅的攀附之词是无稽之谈,却以一句“幸得出老先生门下”给予了认同。这正是范进世故圆滑的表现。这在范进以后的行事中仍然随处可见。

孔乙己的迂腐是腐朽理念的表现,也是自抬身份的行为。而从范进的圆滑中可见他城府颇深,谙熟官场陋习。

3、 善良和虚伪的对比

孔乙己虽然有诸多缺点,然而这个人的性格却有善良的一面。关于这一点可以从他给孩子们分茴香豆这一情节中看得出来。对于一个穷困潦倒的人,仍然从自己的碗中分出不多的一部分茴香豆,如果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决难有这样的行为。另外,他教小伙计写字也是出于真心实意。

范进的表现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当范进在胡屠夫受银假作谦让时,明知从此再不会要他接济,却说了这么一句话:“眼见得我这里还有这几两银子,若用完了,再来问老爹讨来用。”这就充分说明范进是虚伪的、狡诈的。这一性格仍然贯穿他的一生。在他母亲死后,一次与张乡绅到高要县打秋风,在宴席上不肯用银镶杯箸,以证明他对母亲的“孝顺”,却在燕窝碗里拣出一个大虾元仁子送到嘴里。这恰恰说明他是虚伪的。

孔乙己的善良为自己赢得了同情,而范进的虚伪则招来了指责。

4、 自我安慰和脆弱神经的对比

孔乙己的一生是可悲的而又可怜的。其原因在于他没有正确地认识自己。他的穷困潦倒的苦相,正是他精神无所寄托的表现。在这种状态下,他只能退回到心灵深处的自我安慰中去,并在盲目的自命不凡和别人的取笑声中自我解嘲,释放心灵深处的压力。当然他将一事无成,最终在贫困中死去。这是来自心灵深处的自我否定,也是自我价值的彻底崩溃后的结果。

范进在科举考试中屡考屡败,心灵已经承受了巨大的压力。考试失败一次,压力就膨胀一倍,一旦侥幸成功,这一事实强烈地刺激了他的神经,当下意识的痛苦一旦解脱,他就完全失掉全部精神。才会出现那种疯癫的状态。这说明范进的神经是脆弱的,精神是麻木的。

孔乙己和范进是两种性格截然不同的人,这与两个人精神状态有很大的关系。

作者对孔乙己的动作描写最精彩的是两次亲手交钱买酒的动作。

第一次:“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掌柜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这里既说“又”就不止一次;既说“新伤疤”必有旧伤疤。说明他经常被人殴打。然而孔乙己并不理睬,而是以“排出九文大钱”要酒要菜来表示他的不可轻侮的“尊严”,是对挑逗者无声的回击。“排”字写的是动作,表现的却不止是动作,还有动作的神态。当他把九文大钱放在手心,用拇指一个一个的将钱用力推出,摁在柜台上时,可以想见他心里、脸上是十分得意的。

这时的孔乙己也算得“阔绰”,但好景不长,果然他最后一次去买酒,境遇大不如前。文中写道:“一天下午……孔乙己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穿一件破夹袄,盘着两腿……又说道,‘温一碗酒。’……他从破衣袋里摸出四文大钱……”这真是一幅多么凄惨的图画啊!作者不仅从他的衣着(该穿棉袄的时令,而他只能穿件破夹袄)来表现他经济地位的跌落,而且更为传神的是,用“排出九文大钱”的一个“排”字带着自赏自傲;而“摸出四文大钱”的“摸”字则显得沮丧悲苦,穷愁潦倒。而且在数目上,前次是“九文”,这次只是“四文”,还是乞求酒店给温一碗酒。这两个动作围绕着一个“钱”字,不仅写出孔乙己经济地位每况日下,而且突出了他的穷酸迂腐,好逸恶劳,麻木不仁的个性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