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武器的发展方向有以下几个方面:

1、发展生物化学战剂生物化学战剂是各种高级生物活性的生物化学物质,如小分子量的生物毒素、细菌蛋白质素和肽类生物调节剂等。这种战剂的毒性高于现有的化学战剂100到1000倍,并难于检测和核查。这类生物化学战剂将成为今后研究的热点,并很可能成为未来生物战剂系列中极为重要的组成部分。

2、研制基因武器针对人类基因的差异,可能制造出专门攻击某个民族、某个种族、某种身高、某种特征的特殊基因武器。基因武器灭绝人类则完全没有量的要求,只要有1个人感染了某

生物武器的发展现状如何?

生物武器是各种武器中面积效应最大的武器.自用于战争以来,给人类带来了恐怖性灾难。1925年,在国际联盟主持的日内瓦裁军大会上,有关国家签署了《禁止在战争中使用窒息性、毒性或其他气体的细菌作战方法的议定书》;1972年4月10日签订的《禁止细菌和毒素武器的发展、生产及储存以及销毁这类武器的公约》,1975年3月26日生效。中华人民共和国于1984年11月15日加入该公约。中国曾是生物武器的受害国之一,中国坚决支持禁止生物武器的主张,奉行不发展、不生产、不储存生物武器的政策,并反对扩散生物武器。

国际上,从1979年4月苏联斯威尔德洛副斯克市的微生物与病毒研究基地发生的炭疽泄漏事件,造成1000多人死亡及很多人中毒的情况看军事大国始终没有停止生物战剂的研制和发展。由于生物武器比其他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更易制造和走私,因此生物战剂的威胁不仅未消除,反而在不断增长。

001925年在日内瓦签署了《禁止在战争中使用窒息性、毒性或其它气体的细菌作战方法的议定书》;1972年联合国通过了《禁止细菌(生物)及毒素武器的发展、生产及储存以及销毁这类武器的公约》。中国曾是生物武器的受害国之一。中国坚决支持禁止生物武器的主张,奉行不发展、不生产、不储存生物武器的政策,并反对扩散生物武器。

各国生物武器概况有哪些?

生物武器是生物战剂及其施放装置的总称,它的杀伤破坏作用靠的是生物战剂。生物武器的施放装置包括炮弹、航空炸弹、火箭弹、导弹弹头和航空布撒器、喷雾器等。以生物战剂杀死有生力量和毁坏植物的武器统称为生物武器。

德国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曾利用间谍撒播马鼻疽杆菌及炭疽杆菌感染对方的骡马。这是20世纪生物武器的第一次应用。1917年德国用飞机在罗马尼亚上空撒播过污染细菌战的水果、巧克力和玩具。但德国更信赖化学战。由于德国的大力发展化学武器和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失败,德国放弃了生物武器计划。

但生物武器的发展却进入了一个世界性的繁荣时期,各个大国都制定了生物武器研制计划,进行生物武器研制,并且还公开或秘密的应用于实战。

英国

1916年,英国于波顿建立了世界上最早的生物武器研究基地。此后波顿成为了全世界最权威的生物化学武器研究机构。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波顿基地的研制工作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以下事实可以印证,1942年英国曾计划并生产500万块的混有炭疽杆菌的饲料饼,准备投放到德国居民点,但该计划取消。1941年10月,英国军情五处在“类人猿”计划中,用肉毒素刺杀了德国纳粹头目赖因哈德·海德里希。但是随着欧洲战场吃紧,英国放弃了巨大的生物武器研发计划,转为和美国、加拿大共同研发生物武器。

日本

1935年,在哈尔滨建立细菌战研究所,名称为“关东军防疫给水部队”,代号“731”,附设监狱和实验场。731部队进行人体的活体试验,遭杀害者达10000人以上。1940年、1944年日军在我国浙江、湖南、河南等地空撒布伤寒杆菌、鼠疫杆菌和霍乱弧菌致使霍乱流行,仅感染鼠疫致死者达700多人。日本在承德撒布霍乱弧菌导致万余人死亡,而且也导致1700日本士兵死亡。“731”部队在技术上有一定的突破,比如发明了装有活体跳蚤的陶瓷炸弹。此外,日本还在战俘营中用霍乱弧菌进行屠杀。尽管日军屡次应用,生物武器在战争中的效果甚微。战败后,日军大规模的生物武器计划终结。后来美国以包庇战犯为条件,获得了日军的技术成果。而且,美国的生物武器投送技术受到“731”的巨大影响。

前苏联

前苏联曾在斯大林格勒战役中使用土拉弗朗西斯菌,但战果不祥。前苏联在冷战期间,进行了大规模的生物武器研究和储备,这可以从以下事件中得到验证。前苏联在阿富汗战争中被怀疑使用BW;1979年4月,前苏联的斯维尔德洛夫斯克的生物武器工厂发生一起炭疽芽孢杆菌气溶胶外逸事件,导致上千人死于肺炭疽。1982年,前苏联援助越南在柬埔寨战争中曾使用过镰刀菌(TS)毒素黄雨。80年代,前苏联还制定了针对美国的大规模生物武器袭击计划。而且,前苏联生物武器储备全球第一。

其他国家比如澳大利亚、南非在生物武器研究领域都处于领先地位,但未有大规模应用。伊拉克、古巴等后起国家也大力发展生物武器。

但在冷战期间,生物武器的发展却出现了革命性的变化。但只有美国的生物武器政策实现了转变;而且美国生物武器发展最为完善,资料最为公开,生物战实践充分,生物武器决策最为理智,所以下面详细介绍美国的生物武器发展和政策的变化。

美国

美国在一战后开始发展生物武器,而且也参与针对生化武器的军备谈判,这些都是为了保障自身安全。1925年6月17日,美国在日内瓦签署了《关于禁用毒气或类似毒品及细菌方法作战议定书》,但《日内瓦协定》只能在禁止生化武器的首次使用方面发挥作用,在以“防御”为目的的研制和储备不违反这一协定。

20世纪30年代末开始,美国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财力,研究新型的生物武器,其目的是为了“防御德国或日本可能发动的首次生物武器袭击”,属于防御性质。在1941年,美国开始和加拿大、英国合作研究和生产炭疽炸弹,并进行肉毒素的野外散布实验。英国此时因为人力和财力的限制,开始与美国合作研制生物武器,并派出生物武器专家常驻美国,指导美国生物武器的研制,1942年,美国认为其生物武器的研究达到了世界水平。二战后,美国俘获“731”的第一手资料,而且大大增加了生物武器的经费投入。

1952年初,美军向朝鲜的朔宁、平康等地投放了带有细菌的苍蝇和昆虫,2月美机对铁原地区的志愿军阵地投掷了大量的昆虫,此后发生了著名的宽甸事件和甘南事件,这两起在中朝边境的平民区投放细菌容器的军事行动被“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证实。

在50年代的朝鲜战争中,美国对朝鲜平壤市、江原道、咸镜北道、黄海道,对中国的抚顺、新民、安东、宽甸、临江多次发动了轰炸,轰炸中使用了生物武器,就对美国空军飞机出动的架次、轰炸后发现的各类昆虫的详细调查研究和细菌学实验鉴定后表明,这些昆虫带有鼠疫、霍乱以及其他传染病菌。详见《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报告书》。对于美国在朝鲜战争中进行细菌战的事实,美国政府迫于压力始终没有承认。

1962年1月美军在新竹布洒了1000加仑的落叶剂,1962年9月3日到10月11日,在金瓯半岛布洒橙剂,美军对越南使用的6种植物杀伤剂给越南造成了严重的影响,不但使越军不能得到粮食,生存变得困难,而且使25000平方千米的森林遭到破坏,13000平方千米的农作物被杀死,153.6万人中毒,死亡3000余人,其中包括平民。

1969年,美国基于以下3个理由对生物武器的政策进行了根本性的调整:①由于尼克松主义的收缩战略,美国大力削减军费。②生物武器耗资巨大,但性能不稳定,作战效果差。③美国急于改变政府形象和国家形象,而生物武器的使用已经泛化为道德问题,社会意识形态成本太高。美国生物武器政策改变表现为:①重视化学武器,轻视生物武器;②重技术储备,轻装备部队,在研究中重防御技术和探测技术;③将生物武器泛化为道德问题,制约他国。

70年代,鉴于前苏联生物武器的巨量储备,美国相应的提高生物武器军备,但未到达收缩前水平。美国一方面保持对前苏联的威慑平衡,另一方面进行军控谈判,并在舆论上对前苏联进行制约。

在里根执政时期,中央情报局获得了前苏联进攻性生物战计划的确切信息,美国大大加强了对生物武器的研究,以对抗前苏联所谓的即将到来的“生化威胁”。但是美国此时的重点是二元化学毒剂;在生物武器领域,美国只是进行生物武器基因化的技术储备。

在前苏联解体后,美国对伊拉克的生化武器进行了大规模的核查。并以之借口发动了伊拉克战争,而且对伊朗、利比亚、朝鲜、古巴等国家进行指控;还和前苏联国家展开军控合作。尽管美国在这一时期主要挥舞道德大棒,但美国对生物武器的研究还是比较活跃。这一时期美国提出了生物恐怖袭击、基因武器、人种炸弹等诸多概念。

在遭受炭疽袭击后,美国将生物武器的军事用途向国土防御和公共安全领域倾斜。现在美国提出建立全国性的预警系统的概念。知识点生物战剂的缺点

生物战剂存在许多缺点,所以一般认为生物战剂是战略武器,不是很好的战术武器。使用生物战剂必须考虑气象和气候条件,因为风速和风向影响生物战剂的攻击效果。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和英国在投放毒气时,因为没有考虑天气因素而遭到可怕的自我伤亡,即“蓝方针对蓝方”的伤亡。

另一个重要的因素是生物战剂需要几天才能使人丧失能力或被杀死。生物战剂对部队没有持久的影响。生物战剂在一定时间内有效,在此时间内,如果不穿防护服,无法占领使用过生物战剂进行控制的敌军地区,但等生物战剂失效后可以进入那个地区。

生物战剂有天然的敌人。除了受天气影响外,紫外线能够杀死它们;干燥环境不利于它们生存。还有一个问题是使用生物战剂将受到世界舆论攻击,引发政治问题。今天传媒这么发达,没有哪个领导愿意看到新闻节目中出现敌方老百姓被生物战剂杀伤的悲惨镜头。即使最狂热的恐怖主义者也要三思而后行。

生物战发展史有哪些?

进行生物战的手段,时常与化学战不同。前面描述的生物战后果表明,敌人是在不放一枪一炮、兵不血刃的情况下取胜的。联合国在有关生物战的报告中指出,近代世界要进行生物战可能有以下几种途径:①与化学战一样,使用炸药进行爆炸,将生物战剂,即细菌或病毒分散开来。这种方法倒是干脆,但却存在诸多缺点,即难以准确对准目标、炸药的破坏性冲击和爆炸产生的热量使很大一部分菌剂损失而不能发挥作用。②用喷洒器喷洒,喷出可悬浮于大气中的菌剂。③用飞机布撒干剂或制成细菌战弹。此外,还存在着专门适用于秘密战和恐怖行动的生物战手段,它们与特务、间谍之谋杀、纵火、投毒等行径相似,是新时期值得人们重视的罪恶行径。

生物战的图景之一,就是前述那些神秘的带手提包的放毒者,对水库、通风系统、车站、商店等场所进行布毒污染。这种行动在战争中,如在核袭击后的敌国卫生机构混乱中或紧急动员时,就会变得更为有效。一旦生物战付诸实施,其造成的损失将无法估计。苏联专家说,若将核武器、化学武器与生物武器三者进行比较,生物武器对人员所造成的伤亡损失,将是最大的。

生物战古已有之,只是其方法更加天然,几乎没有什么科技含量,但也体现了人类的智慧。据我国史书记载,公元前483年,晋侯伐秦时,就有“秦人毒泾上流,师人多死”的毒杀对方的作战战例。这是对世人的战争启迪,当然会有后续的战例。真正列入生物战史册的是法卡要塞之役。1374年,鞑靼人围攻黑海附近热那亚地区的法卡要塞时,因守卫者顽强抵抗,久攻而不下。于是便有人提出建议,将自己队伍中死于鼠疫的人的尸体投到敌人要塞之中。守塞之人不知其中是计,放松警惕,要塞内果然暴发了鼠疫,疾病迅速蔓延,人员大量死亡,被迫弃城而逃,致使鞑靼人兵不血刃地得到胜利。

几百年后,又一场生物战发生。这场生物战虽然也是利用天然病菌,但是已带有人工痕迹,在某些地方加入了人的智能操作,使用了传播病菌的媒体。1763年,英国殖民主义者军队入侵加拿大,遭到当地印第安人的顽强抵抗,进攻连连受挫。在此情况下,英国的一位将军杰佛里·阿莫斯德便给英军上校亨利·博克特指挥官写了一封信,信中建议:“我们必须用各种计策去征服他们,不能只是强攻,可否设法将某种病菌带到印第安人之中?”博克特照此提示,便遣人将医院中天花病人用过的几条花色鲜艳的毛毯和几块绣满美丽图案的手帕收集起来,以派人和印第安人谈判为名,用“化干戈为玉帛”的方式,将这些东西带去以示亲善。朴实的印第安人首领不知是计,便欣然而隆重地接待了使者,接受了礼物。几个月后,几个首领便卧床不起,发高烧、头痛、呕吐,皮肤出现大量皮疹和脓包,接着便很快死去。随后,又有很多人得了天花病倒下,形成了一次瘟疫。这便是历史上又一次有名的细菌战。

20世纪以来,科学进一步发展,生物学、微生物学和武器生产技术的发展,为研制生物武器提供了条件。细菌战、生物战也随着科技发展的足迹发展起来。生物武器的研究、发展和实战大致可分下述3个阶段:

(1)从20世纪初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主要研制国家为德国,研制的战剂仅仅是人、畜共患的致病细菌,如炭疽杆菌、马鼻疽杆菌和鼠疫杆菌等。其生产规模小,施放方法简单,主要由间谍用细菌培养物秘密污染水源、食物和饲料。1917年,德国间谍曾在美索不达米亚用马鼻疽杆菌感染协约国的几千头骡马。

(2)20世纪30—70年代,这是生物武器空前发展的时期。其突出表现是机构增多,经费增加,专家从业人员剧增,科技含量特别是高科技含量空前增多。这一时期的特点是发展的战剂增多,生产规模扩大,主要施放方式是用飞机施放带有战剂的媒介物,扩大了攻击范围。1936年,日本侵略军在中国东北哈尔滨等地区建立了大规模研究、试验和生产生物武器的基地,其代号为731部队。该部队司令官为日本军官中将石井四郎,基地有工作人员约3 000人。基地编有众多医学专家和部队文职人员。基地设有细菌研究部、实战研究部、滤水器制造部和细菌生产部等。不少专家直接深入课题研究班内。这些班似乎既像研究室,又像专题组。班的名称各异,内容不同,它们是昆虫班、病毒班、冻伤班、鼠疫班、赤痢班、炭疽班、霍乱班、病理班、血清班、伤寒班、结核班、药理班、立克次氏体班、跳蚤班等。这些课题班针对中国气候、土壤、疫情等具体情况,以中国人或前苏联人、朝鲜人为实验对象,进行以中国为目标的细菌战研究活动。基地建成后,细菌战剂每月生产能力为鼠疫杆菌300千克、霍乱弧菌1吨,每月能生产45千克的跳蚤并研制出包括石井式细菌炸弹在内的8种细菌施放装置。1940年7月,日军无视国际公约,在中国浙江宁波地区空投伤寒杆菌70千克、霍乱弧菌50千克和带鼠疫杆菌跳蚤5千克;1941年夏季、1942年夏季又分别在湖南常德,浙江金华、玉山一带投放细菌,污染土地、水源及食物,造成上述地区近千人死亡。在这期间,英国自1934年开始从事对生物武器的防护研究,1939年决定从防护性研究过渡到进攻性生物武器研究。1941年—1942年,英国曾在苏格兰的格林亚德荒岛上进行炭疽杆菌芽孢炸弹的威力试验,受试羊群大部得病而死。多年来,该岛仍被炭疽病威胁。德国于1943年在波森建立生物武器研究所,主要研究如何利用飞机喷洒细菌气溶胶的方法、装置。研究的菌剂有鼠疫、霍乱、斑疹、伤寒、立克次氏体和黄热病病毒等。

美国也是细菌战大国。美国国防部1941年11月成立了生物战委员会,1943年4月在马里兰州的迪特里克堡建立了生物战研究机构,该机构占地5?2平方千米,有2 500名雇员和500名研究人员,1944年在犹他州达格威试验基地建立生物武器野外试验场。此外,埃基伍德兵工厂和松树崖兵工厂也承担某些研制任务。美国在生物武器研究方面,有2个重要的成就,在当时轰动世界,并被认为是生物武器技术的2大突破,即①完成了一系列空气生物学的实验研究,即“气雾罐计划”,对生物战剂在气体中悬浮的存活情况、动物染病机理和感染剂量进行了深入、细致的研究,奠定了生物气溶胶云雾作为攻击方式的基础。此乃一切细菌、生物或器材,特别是炸弹、布洒器方面的设计、使用之基本理论。②研制成功大量冷冻燥粉状生物战剂,提高了生物战剂的稳定性和储存时间。这一点作为储存、运输和使用有重大意义。生物战剂与化学战剂之间的重大区别就在于前者是活性生命物质。美国军队研究的战剂有炭疽杆菌、马鼻疽杆菌、布氏杆菌、类鼻疽杆菌、鼠疫杆菌、鸟疫衣原体等。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最大的细菌生物战行动属美国50年代的细菌战活动。50年代的朝鲜战争中,美国曾在朝鲜北部和中国东北地区猖狂地进行细菌战。细菌战的主要方式是用飞机撒布带菌昆虫、动物及其他杂物。经国际调查证明,它使用的生物战剂有鼠疫杆菌、霍乱弧菌及炭疽杆菌等10余种,进犯次数达3 000次。60年代后期,美国政府宣布放弃使用生物武器。1972年4月10日,美英苏三国签署了《禁止细菌(生物)及毒素武器的发展、生产及储存以及销毁此类武器公约》。美国等国家的生物武器研制表面上停止了。

前苏联在这个时期也进行过细菌生物战研究活动。据外电报道,由微生物细菌携带者蚊蝇蚤虱转向鸟类,特别是定期迁徙的候鸟是苏联生物战之一大发明,引起人们的重视。另外,前苏联在生物战研制活动中,曾发生前面所叙述过的斯维尔德洛夫斯克爆炸事件,受到世界的强烈谴责,此后活动便大大收敛。

(3)开始于70年代中期。由于生物技术迅速发展特别是脱氧核糖核酸,即生物的遗传物质基因的发现和重组技术的广泛应用,为生物战的发展展现了极为广阔的前景,因为它不但有利于生物战剂的大量生产,而且还为研制、创造和生产特定的适合于生物战要求的新战剂创造了条件。生物技术的飞速发展,已将传统的生物武器带进了“基因武器”新阶段,从而再次引起一些国家对生物武器的重视。尽管已有禁止生物战公约在世,尽管生物武器已被带入“基因武器”范畴,我们仍应对生物战战剂有一基本了解。

生物战,原名细菌战,其所以称生物战,是因为现在使用的战剂不光是原有的那些球菌、杆菌、螺旋体菌,而且还包括不能称之为细菌的立克次氏体、病毒、毒素、衣原体和真菌等。细菌是单细胞生物。在显微镜没发明以前,人们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而把病、死看成是神鬼作怪。有了显微镜,人们发现了细菌,才从病人身上找到致病原因。立克次氏体是一种比细菌还要小的东西,其体积在细菌和病毒之间,在显微镜下呈球形或短杆形。这种微生物低温冻不死,但惧怕高温,可用其作为生物战剂传播Q热和斑疹伤寒等。病毒小到即使在普通显微镜下也不能看到。它没有细胞结构,只能在一定活细胞内寄存。病毒分动物病毒、植物病毒和细菌病毒,可成为生物战剂的有多种动物病毒,如黄热病病毒及各种脑炎病毒等。毒素是在某些致病性细菌在其生长繁殖过程中合成出的有毒害作用的物质,如肉毒杆菌毒素、葡萄球菌肠毒素等。

最后还有衣原体及真菌,它们也可成为生物战剂。它们中有粗球孢子菌以及鸟疫衣原体等。所有这些战剂物质,现都可以人为地在实验室大量培养,并通过各种途径和方法,增加它们的毒性,提高它们的传染能力,然后借助各种载体(包括昆虫、鸟兽、器材武器乃至人员)进行分散、传播,最终使人致病,形成瘟疫,从而达到使用者的政治目的。

然而不管使用哪种生物战剂载体和哪种生物战剂,总是要有一定途径,才能达到使人致病的目的。致病的细菌,有的从空气中来,如通过带菌者咳嗽、喷嚏排出的痰液和唾沫等,使病人成为二次媒介,造成天花、流感、脑膜炎等蔓延起来。有的细菌出自粪便,由苍蝇的行迹来决定,通过食物、饮水,从口而入,到达胃肠内作病,如霍乱、伤寒、痢疾等。有的细菌潜伏在灰尘、泥土、兽毛和兽皮上,通过人的血液孔进入人体,专门从皮肤伤口潜入作病,如炭疽杆菌所致的炭疽病等。还有的躲在蚊子、跳蚤、虱子身上,通过它们咬人时,乘机进入人体,引起鼠疫、疟疾、黄热病、立克次氏病等。当然,人类在发现生物战剂、研究生物战剂和发展生物战剂的同时,也在研究生物战剂的防护、预防和治病。我们作为公民则应锻炼身体,增强体质,讲求卫生,减少疾病。强壮的体质,讲求卫生的习惯,高度的组织性、纪律性和警惕性,不但是国防的需要,也是国家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社会的需要。知识点对付生物战的办法

对付生物战的主要办法是:采取各种侦察手段,了解敌人研制使用生物武器的动向,积极做好各方面的准备;以积极打击的手段,摧毁敌人发射生物武器的阵地和施放工具;采取各种防护措施,预防人、畜、农作物受染和发病,迅速消除其后果。生物战给对方造成危害程度的大小,取决于对方的防护准备、防护措施和卫生条件。

因为生物战的危害是巨大的,所以世界各国大多都非常慎重,1971年12月联合国大会通过了《禁止细菌(生物)和毒素武器的发展、生产及贮存以及销毁这类武器的公约》,并于1972年在苏、美、英三国首都开放签署。但一些国家违犯公约原则,仍在继续研制生物武器,并装备部队。因此,许多国家军队都重视反生物战的训练,强调在平时做好反生物战的准备。那些病毒捕手那些病毒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