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生活中,人们面临乱糟糟的现状,美国不是那个伟光正的美国,美国人厌倦了正义战胜邪恶,电影一定大团圆的模式。这个时候出现的《雌雄大盗》恰逢其时。历史上的邦妮和克莱德生活在30年代大萧条时期,都是贫苦出身。他俩都是音乐爱好者,邦妮还是一位诗人。他们时髦、别致,穿梭在各个州做着抢劫银行,打劫商铺的勾当。这部传记片性质的电影出现在1967年,和那个精神空虚的时代一拍即合。这部影片既没有去美化抢劫杀警的行为,也没打算去批判他们。只是带着我们从他两人的视角去体验极端个人英雄”的两人如何讨生活,如何活命,如何成为彼此的精神伴侣。

哪部影片是新旧好莱坞的分界线?

《雌雄大盗》

标志着“新好莱坞电影”崛起的影片是阿瑟.佩恩导演的《雌雄大盗》,因为这部影片比较鲜明地体现了新旧好莱坞的巨大差异。

《雌雄大盗》是由美国华纳家庭视频公司发行的犯罪剧情片,由阿瑟·佩恩执导,沃伦·比蒂、费·唐纳薇、吉恩·哈克曼、吉恩·怀尔德联合主演。影片于1967年8月13日在美国上映。

影片根据美国一起真实案件改编,故事背景设在二十世纪30年代经济大萧条时期,讲述了女招待邦妮和无业游民克莱德结伙抢劫银行后命丧枪下的故事。

扩展资料

旧好莱坞主要是1930年美国经济萧条到1960年冷战结束这三十年间在美国好莱诞生的一种电影模式。这段时间正恰巧处于二战和战后,其经济模式也经历了从电影专利公司(MPPC)到大制片厂制度的确立过程。

而同时,它也确立了类型片模式。而20世纪60年代,黑人争取自由的民权运动和美国国内由于旷日持久的越南战争萌生的反战情绪使得建立在非理性基础上的非主流文化盛行,加之美国在这个时期出现的贫富分化,高成本的“重磅炸弹”策略明显不适用于美国,这样的情况下,大量电影制片厂倒闭,电影业迎来前所未有的打击。

于是部分电影人做出了改变。新好莱坞是旧好莱坞的一种延伸,它是电影艺术的内部发展和社会环境变化的共同结果,但是在本质上,其“梦幻色彩”没有发生改变。

暴力电影故事之《雌雄大盗》

经过 “沉默的50年代”,到了20世纪60年代,美国好莱坞暴力黑帮电影出现了大变化。大变化的主因是美国社会出现了严重的分裂,左派兴起,反对传统以及反对种族主义的运动此起彼伏。美国电影人也开始趁着这股潮流,开始挑战电影审查制度。其中著名导演库布里奇与希区柯克表现得异常活跃。

库布里奇1962年将一部美国俄裔作家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的长篇小说《洛丽塔》改编成了一部电影。这部还被译为《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电影,其内容主要是继父对未成年继女的欲望。内容如此大胆,可以想到,必定遭到了社会一些人士的猛烈抨击。

希区柯克在1960年拍摄了一部对后来惊悚电影影响深远的影片,名叫《惊魂记》,又名《精神病人》。希区柯克当时为了能够通过审查,在浴室发生凶杀的过程中,不停地快速剪辑,极力避开电检法中 “禁止凶器伤害身体” 的规定,从而让这部电影顺利上映。希区柯克的做法也给后来的导演处理棘手的审查找到了一条出路。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暴力电影从20世纪五六十年代开始,不再纠缠于外在,而是逐渐开始强调心理活动。如果说从前电影里滥施暴力,杀人抢劫为了钱财,那么从那时开始,电影里的杀人犯罪,更多的是一种心理变态的表现。这种变化,其实与美国60年代出现的反思传统有极大的关系。美国人开始更注重个体感受,更加关照自我。二战烽火远去,社会丰厚富裕的物质生活让新一代思想变得大胆和独立,曾经50年代时的“国家至上”主义被个人主义所取代,左翼思想虽然依然被政府严格控制,但已经不是洪水猛兽,麦卡锡不得人心的主义大家都已经看穿,原来天下乌鸦一般黑,只是颜色有的可能更深,有的可能浅一些罢了。

1966年正式废除《海斯法典》,电影分级制设立,暴力电影迎来了新的黄金时代。1967年,《雌雄大盗》上映。这部暴力电影,用现在的眼光看,并不算是一部非常血腥暴力的电影,甚至有些桥段显得孱弱和做作,但是在当时,它非常轰动。因为,观众早已厌恶了审查制度下,装模作样、虚假做作的黑帮暴力电影。

导演阿瑟·佩恩的这部影片描写了30年代美国经济大萧条时期,以抢劫银行为乐的一对情人到处作案、杀人如麻的故事。从原来的两个人的团伙,最后发展成一个匪帮,就在女主人公 “邦妮” 和男主人公 “克莱德” 在他们的抢劫 “事业” 达到高峰之时,他们被追捕他们的警官设下埋伏,用机枪打的满身是洞,死在作恶的路上。

这部电影中最有名的桥段有两个。一个是 “雌盗邦妮” 五个人被警察围剿时,女匪 “布兰奇” 被子弹打中眼睛,血流满面,男匪 “巴克” 被警察击中头部,临死之前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挣扎。另一个是“邦妮”和“克莱德”最后遭到伏击,阿瑟·佩恩故意用慢镜头拍摄机枪子弹把这对强盗情侣打成筛子的惨状,似乎非要给观众看到过瘾不可。不过阿瑟·佩恩对于这样的处理,有自己的看法,他说,之说以这样干,就是让人们反对暴力。这就像《红海行动》中血腥战斗镜头被一些人质疑,导演林超贤解释时的说法一样:这就是真实的战争,只有知道战争的惨烈,才会渴望和平。

这些镜头,彻底冲破了美国电检法曾经的所有规范,毫无遮掩地直接送到了观众的眼中。虽然芝加哥30年代黑帮盛行时,真实的杀人远比这更残忍,虽然美国历史上的犯罪案件远比这更震撼,但是,观众是第一次在影院里看到如此真实残酷的镜头,这样的震撼,让这部电影从上映的那一刻就注定会大卖。而此时,曾经所有的卫道士们再也不能靠着薄薄的几页法律条文就可以将暴力电影逐出影院了,电影人在电影里反映的暴力,似乎开始用报复的方法来回应曾经审查的荒诞。

"传记片"被视为好莱坞的舶来品,哪部作品被称为掀开了历史新篇?

一部美式风格的法国传记片《玫瑰人生》大获成功,掀开了历史新篇

"传记片"被视为好莱坞的舶来品。2007年,一部美式风格的法国传记片《玫瑰人生》大获成功,掀开了历史新篇章。一个工人街区出生的小女孩在战后成为法国最伟大的歌唱家的故事,既斩获了票房也使法国女演员玛利亚·歌丽昂荣膺奥斯卡最佳女主角。以致原为英语的"传记片"一词开始成为法语词典上的常规词汇。

在《玫瑰人生》之后,法国传记片空前繁盛:如讲述江洋大盗的《没有武器、仇恨和暴力》(2008)、讲述强盗传奇的《头号公敌》(2009)、讲述世界头号恐怖分子的《胡狼卡洛斯》(2010)、描写萨科齐通往权力之路的《征服》(2011)、描写法国音乐巨星克洛德·弗朗索瓦的《克罗克罗》(2012)等。

如同政治惊悚片是一种跨国类型、但欧洲电影在其发展中无疑扮演了重要角色一样,遗产电影(Heritage Cinema)也是一种跨国类型,但是诞生于20世纪末的欧洲危机背景之下。因此,关于法国传记片的观点也存在分歧:一种认为它是在法国语境下产生的新类型,另一种认为它是一种进口类型(来自好莱坞)。

如同政治惊悚片容易被归类为更广泛的惊悚片或政治电影,传记片也容易被归类为历史片、古装片,如法国媒体几乎从未将"传记片"的标签贴在《罗丹的情人》上。美国学者拉斐尔·蒙万不认为当代法国传记片是好莱坞模式的翻版,而是将其归于21世纪法国遗产电影的衰微以及法国社会的文化转型。

比如他以《狼族盟约》(2001)和《夺面解码》(2001)为例,认为这两部电影"从好莱坞借来了商业运作和美学元素,并成功与之抗衡。同时通过致敬法国电影遗产和流行文化,保留了法国电影的特点。"

这些"美国风格"的法国后遗产电影时代的大制作,与"美国风格"的法国传记片一样,都体现了包括法国历史电影内在的身份迷茫:"在继承和割裂、模仿和特异的道路上迷失。"遗产电影是对过去的怀旧,对过去投资也是"纪念精神财富"、培养新一代观影群体,同时也是对美国文化帝国主义入侵的对抗、重树法国文化标杆。

英国电影亦如是。遗产电影通常有经典文学中的角色或真实的历史人物,如《玛戈皇后》(1994)将女主角刻画成堕落贵族家庭的放浪女子,并没有还原历史上真实的玛格丽特;《莫里哀情史》中的莫里哀变成了自己喜剧中的角色;《拉封丹的挑战》中的寓言角色是拉封丹的情妇。

当代传记片也经常选择20世纪的人物,也许是于危机时期逃避当下、追忆往昔。由于遗产电影和传记电影都是以当下价值观来诠释过去,二者的界限经常模糊。考虑到这一背景,法国传记片有过未被贴上类型标签的断续历史,也折射出审美、意识形态和文化主题的变化。

1930年代的传记片倾向于致敬甚至神化伟人,如"音乐家"《贝多芬传》(1937)、"伟人"《巴斯德》(1935);二战后的传记片依然以美化主人公、致敬伟人为主,如《文森特先生》(1947)塑造了英勇正面的男性榜样,有助于战后重建父权权威;同时也出现了一批女性传记片,唯美的《文艺复兴的女神》(1953)和《美丽的奥泰罗》(1954)。

1980年代密特朗当选法国总统后,法国对"宏大叙事"丧失信心,传记片摒弃了美化英雄和民族主义,如弗朗索瓦·特吕弗的《阿黛尔·雨果的故事》(1975)、阿伦·雷乃的《史塔维斯基》(1974),运用新的话语来处理历史,具有实验性。

1990年代末法国"遗产小说"兴起,伊莎贝尔·阿佳妮联袂德帕迪约的《罗丹的情人》(1988)成为最著名的传记电影,此后吕克·贝松的《圣女贞德》(1999)也获得成功,巅峰是奥利维耶·达昂的《玫瑰人生》。

好莱坞传记片始于1950年代的题材转型,于21世纪才在法国开启。传记人物不再是英雄或伟人或精英,而是倾向于明星/名流。一方面,早在美国发端的名流文化直到晚近才在法国发展起来,因此这个新现象也被视为法国社会逐渐美国化的征兆。

如《头号公敌》中,当梅林第一次看到关于自己的新闻报道时,兴奋地喊道"好戏上演了",之后宣称自己是"明星"。这与被《出租汽车司机》激发灵感而行刺总统的罪犯,以及行刺传奇摇滚乐队披头士主唱约翰·列侬的罪犯,有着如出一辙的心理逻辑:"我出名了!"

同时,21世纪的好莱坞出现了一批明星/名人传记片,不再注重生平俯瞰与史诗叙事,而是截取一个事件,以小见大展现真实人性:如《卡波特》(2005)聚焦在作家卡波特写作《冷血》的过程,刻画了其热衷名利与心怀悲悯、敏感而残酷的复杂内心世界。

《我和奥森·威尔斯》(2008),选取了这个伟大的电影导演早年执导莎士比亚舞台剧《尤利乌斯·恺撒》时,与一位名不见经传的青年演员发生的互动;《我与梦露的一周》(2011),截取了梦露拍摄《游龙戏凤》时与一位普通英国青年的友谊,我们看到的不是光芒万丈的大明星,而是不示于人的脆弱和焦虑。

《海明威与盖尔霍恩》(2012),展现了海明威与第三任妻子的情感纠葛,重点不在大作家而在他背后的女人;《第一夫人》(2016),首次披露了1963年肯尼迪遇刺后杰奎琳悲痛而复杂的心路历程。

如今,法国在美国影响下进入了明星时代,开始投资在一些具有广泛国际知名度的法国名人身上,挖掘在一个全球化时代能够输出自身文化优势的名人资源:如一系列关于时尚传奇香奈儿的影片《时尚先锋香奈儿》(2009)与《香奈儿秘密情史》(2009)等。

以及《伊夫圣罗兰传》(2015);关于哲学家萨特与波伏娃的《花神咖啡馆的情人们》(2006);关于作家的《莫里哀情史》(2007)、《萨冈》(2008);关于强盗与黑帮传奇的《头号公敌》(2009)、《预言者》(2011);此外,还有关于伊夫·蒙当、罗密·施耐德、格蕾丝·凯利等巨星的传记片计划。

在《究竟是谁的人生:作为当代电影类型的传记片》(Rutgers University Press,2010)一书中,丹尼斯·宾厄姆对男性/女性传记片进行了对等研究,发现:较之"关于那些伟大的男人的电影",女性传记片常常强调"一个成功女性的冲突与悲剧"。

无论她的职业是什么,一个受害者的主题要多过一个幸存者的主题(有着持久职业生涯或非创伤性个人生活),强调伴随着女性职业成就的是对那些假定优先级(家庭,婚姻,母亲身份)的失去,同时著名女性总是被更有魅力更年轻的女演员扮演。

这一模式能够在当代法国传记片中找到,即以戏剧性的好莱坞模式刻画追求独立的现代女性,但是她们追求理想的过程伴随着种种苦难,为了实现梦想,优秀的女人比男人要付出更多的代价,精神和身体上承受更大的痛苦和折磨。

如《玫瑰人生》中,琵雅芙由于酗酒和吸毒而过早衰老是一条叙事主线,影片在她的现场演唱和人生悲剧之间不断切换:婴儿时被父母抛弃,少女时期怀孕流产;当她得知恋人死讯时,踉踉跄跄穿过公寓走廊,背景音乐响起《爱的赞歌》,她在门口站定,忽然穿过幕布上舞台,站在剧院观众前唱起《爱的赞歌》。

在《时尚先锋香奈儿》中,在恋人博伊意外身亡后,可可才成为香奈儿,为了忘却痛苦而疯狂地投入时装行业,终成一代传奇。这种新的"戏剧化模式"重新发扬了传统上关于艺术创作的双重标准——男人创作的动力是出于个人天赋,女人是出于经历了爱与死的洗礼。

《头号公敌》的定位则是美式黑帮片,片中多次致敬经典好莱坞电影——德·帕尔玛的《铁面无私》(1987)、《雌雄大盗》(1967),还有马丁·斯科塞斯《愤怒的公牛》(1980)和《好家伙》(1990)。

同时影片融合了美式动作戏与法式对白,对白偏向1950年代法国黑色电影。梅林不断重复他的黑帮信条:"我选的人绝不会反水。"被警方逮捕时,布鲁萨尔对梅林说:"警察从不多虑,说做就做。"梅林回答:"下一次不会有女人和香槟了,只有你和我。"

欧洲电影新浪潮对好莱坞的影响

突破了陈旧的视听制作手法。根据查询欧洲电影相关信息得知,新浪潮对好莱坞的影响突破了陈旧的视听制作手法。商业电影,是发源于20世纪60年代,好莱坞受到欧洲电影新浪潮的影响,在电影制作工艺上,突破了陈旧的视听制作手法,和老套的剧本创作模式。

好莱坞最后一个电影类型是

西部片

1.剧情片:正剧的文艺范儿

“剧情片”本质上并不能算作一个类型,因为按照字面意思理解,所有的电影都可以被称为“剧情片”。有人把剧情片拆分成广义、狭义和标准意义三个方面来定义,但问题其实并没有那么复杂——影评人周黎明对剧情片给出的解释,简单而又让人信服:剧情片是相对于喜剧片而言的“正剧”,也就是影迷通常所说的“文艺片”或者“艺术片”。

从某种程度上说,剧情片通常会讲一个相对严肃的故事,有相对完整的人物关系和叙事结构,你还或多或少能从中体悟到某些道理。奥斯卡最佳影片得主和国际三大A类电影节的竞赛单元作品,大部分都以剧情片为主。影史上著名的剧情电影,远的有《公民凯恩》《卡萨布兰卡》《日落大道》《欲望号街车》,近的有《撞车》《断背山》《爱》《逃离德黑兰》。剧情片通常并不会特别突出其他类型片的特点,对剧本创作的要求极高,因为这是所有类型电影中对故事的人文诉求、角色的生活体验以及真实性要求最高的一种。

剧情片也有进一步细分的可能,譬如人物传记片和社会政治片,都是剧情片领域最受关注的种类,前者关注个体的经历和心理蜕变,如《末代皇帝》《铁娘子》;后者则热衷于讨论政治生活的话题,如《史密斯先生到华盛顿》《热天午后》,两者都是电影奖的宠儿。

2.喜剧片:逗哏的唱念做打

从卓别林、巴斯特·基顿、哈里·朗顿、哈罗德·劳埃德等人创造的喜剧黄金时代开始,每个年代都离不开喜剧。

从某种程度上说,倘若电影不再具有搞笑功能,那么电影和死也没有多大区别了。喜剧分很多种,男女之间的爱情浪漫喜剧、小人物与社会抗争的喜剧、至贱至闹的性喜剧等等,其最大的优点是,各种笑点和桥段的生成模式,都可以点缀到其他类型片中,你很难想象从头到尾都没能让人会心一笑的电影有多可怕;而喜剧最大的悲哀是,你事先告诉所有人这是喜剧,而后没有人在看片时笑过一次,这种失败简直就是恐怖片。

影史上,诸如弗兰克·卡普拉、比利·怀尔德、伍迪·艾伦等优秀导演,都有自己构建喜剧的活儿,以他们为参照,你很容易分清幽默和胳肢搞笑之间的差异。

近几年,纯种喜剧片的产量并不低,但亚当·桑德勒那样的作践喜剧业已成为金酸莓的专宠;从《四十岁老处男》崛起的贾德·阿帕图团队,也在失控的野心面前逐渐走向无趣;R级喜剧倒能出奇制胜,《宿醉》系列任凭男人们再邋遢也照样卖座,去年揽下两亿多美元票房的《泰迪熊》,则用一只色欲横飞节操尽碎的贱熊,映照出现今观众对好莱坞喜剧片的欣赏趣味。

3.动作片:彪悍的摸爬滚打

从1903年的《火车大劫案》至今,动作片始终是好莱坞类型片中最稳当的吸钞机,它与科幻片一样,是好莱坞类型电影中票房份额最巨的一种。动作片其实根本用不着严格定义,作为“傻大粗”电影的代名词,动作片往简单了说,就是让观众目睹一个男人或一群男人,是如何在经历追、杀、跳、跌、摸、爬、滚、打之后,实现最后一分钟营救。也正是由于这一特性,好莱坞权力顶端的超级男星,多半都是靠卖帅动作片一步步收服观众的。

在好莱坞早期岁月,诸如《人猿泰山》《罗宾汉》那样的电影都被算做动作片范畴,到1962年第一部007电影《诺博士》问世,“现代男性”的动作风范才被正式确立,这也在极大程度了催促了间谍动作片、超级警察动作片的陆续上市。从70年代至今,动作片领域一直被各种形状的肌肉猛男占领,如果一时记不起来,可直接把《敢死队2》再看一遍,就知道布鲁斯·威利斯(《虎胆龙威》)、史泰龙(《绝岭雄风)、施瓦辛格(《真实的谎言》)之类,都是大红特红过的,而在90年代后期,随着《碟中谍》的崛起,汤姆·克鲁斯也成为世界级的动作巨星,到21世纪之初,又出现了《谍影重重》马特·达蒙那样的旷世奇葩。

从肌肉人到精干小伙,动作片始终都能保证男女通吃,其间也少不了中国动作明星和武术指导对好莱坞的贡献。除了成龙、李连杰的号召力外,中国功夫对外语片动作的改造也极具颠覆性,现今好莱坞动作片中的打斗场面,委实和20年前不可同日而语。

4.科幻片:幻想的上天入地

科幻片是好莱坞最有趣的片种之一,大到《普罗米修斯》那类带有庞大史诗格局的作品,小到《来自地球的男人》这种通篇密室话痨的蚊型之作;远到《星球大战》那种地球根本容不下你开会和打架的磅礴巨制,近到《盗梦空间》只在一个人的梦境中穿越生死。

对于什么是科幻片,赫伯特·弗兰克曾说:“科幻电影所描绘的是一个发生在虚构的,但原则上是可以产生的模式世界中的戏剧性故事。”而这个模式世界,通常有三种表现方式:一是在未来或某个特定的时间概念中生存,譬如《2001太空漫游》《星球大战》,以及最近的《遗落战境》《后地球时代》;二是和“奇幻”相关的、带有浪漫和理想色彩的魔幻电影,如《绿野仙踪》《爱丽丝梦游仙境》《哈利·波特》《指环王》《霍比特人》等等,它们往往还带有神话色彩;三是那些假想出来的人类遭遇自然灾害、外星人、机器人和古怪生物袭击的灾难片,《2012》《绝世天劫》《变形金刚》《侏罗纪公园》《机械公敌》均属此类。

科幻片是好莱坞每年定制的商业大片中,所占比例最巨的品种之一,也是电影前沿技术最易施展的类型片。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只要有足够的资金,堆积出惊人的视觉奇迹就可以成就一部科幻片,光怪陆离的想象力,永远是这个类型得以生存的杀手锏。

5.恐怖片:尖叫的前因后果

从1909年开始,好莱坞的恐怖片就因“吸血鬼”的降临而形成了一个极易辨别的门类。在恐怖片领域,通常还包含惊悚片、悬疑片以及环球电影公司的拿手好戏怪兽片。恐怖片在视听上给人带来的恐惧和在心理上给人制造的战栗,是此类型片最大的卖点所在。

早年的吸血鬼电影和《化身博士》吓坏了不少观众,但真正让恐怖片走向高峰的,还是希区柯克——虽然他的大部分影片往往和犯罪有关,但其在悬疑设计上的惊人创造力,却极大丰富了恐怖片的内涵。希区柯克1960年的《精神病患者》曾吓死过观众,珍妮特-李扮演的女人在浴室遭凶杀的镜头至今被视为电影学的经典范本。希区柯克谢幕后,诞生了诸如库布里克、布莱恩-德·帕尔玛等诸多高手,前者的《闪灵》和后者的《剃刀边缘》《魔女嘉莉》一次次挑战着观众的承受底线。90年代的《沉默的羔羊》则巩固了恐怖片的地位。

在商业片汹涌澎湃的近20年,恐怖片的特征被无限放大,诸多从70年代的《万圣节》《驱魔人》《鬼哭神嚎》等翻拍和包装的“尖叫型”恐怖片出现井喷,《惊声尖叫》系列、《电锯惊魂》系列都引发过观影热潮。恐怖片的创作思路也大大拓展:有改编自游戏的《寂静岭》系列,有专注于“伪纪录片”风格的《鬼影实录》系列等。毫无疑问,在没有条条框框限制的创作环境下,恐怖片实为好莱坞最易施展想象力、展示黑暗的一个片种——更重要的是,相对于其他类型片,制作成本相对低廉,也是恐怖片得以妖冶丛生的主要因素。

6.犯罪片:失控的黑暗疯狂

这里说的犯罪片,且将黑帮片、警匪片、法庭片,以及具备特殊质感的黑色电影统统囊括在内。上世纪30年代初,美国经济大萧条和禁酒令的实施,导致各大帮派组织在美国大城市集结抬头,犯罪黑帮片开始成为新的消费热点。华纳在连续推出《小恺撒》和《人民公敌》之后,奠定了犯罪片龙头老大的地位,联美1932年则推出了经典之作《疤脸大盗》。

《海斯法典》的颁布曾让犯罪片略有受挫,该法典禁止美化犯罪,杜绝变态,还强迫制片业作出道德声明,不得将黑帮老大描述为观众拥护的悲剧英雄。但是随后几十年的发展,这些“规定”都成了耳旁风——犯罪电影也正因为“变态”,才让银幕显现出更加强烈的魅力。影史上公认的经典犯罪片,非科波拉的《教父》系列莫属,这部将柯里昂家族史演绎到让人彻骨悲凉的电影,让每一个男性在思考人生时都会感到深深的不安。此外,《雌雄大盗》《法国贩毒网》《七宗罪》等,也都在道德深渊和暴力迷雾中游走,直指犯罪本质。

犯罪片中的一个特殊类别“黑色电影”,也有着相对独立的定义,它与犯罪片的大致区别是,影片中的角色更加焦虑、悲观、绝望,而他们的犯罪行为又是社会环境的投影,黑色电影的兴起以1941年华纳的《马耳他之鹰》为起点,又以1944年派拉蒙的《双重赔偿》迈上巅峰,奥逊·威尔斯1958年的《历劫佳人》被认为最后一部黑色经典。近十年,好莱坞的黑色电影作品并不多,《公众敌人》《借刀杀人》《杀手没有假期》略有几分相近气质。

7.战争片:反战的悲情忧思

由于20世纪全球发生了两次世界大战,因此电影的发展史中总少不了战争的辐射,而“反战”和“反恐”也是好莱坞战争片最热衷表现的热门主题。

战争片其实是以电影内容而划分出来的片种,将焦点对准战争的方方面面,有的直面战场上的滚滚硝烟,将悲剧潜藏在战争的每个细节中,一战电影《西线无战事》是此类电影的经典;有的叙事手法颇为古怪,往往会从非常规角度讲述参战士兵的故事,越战片《全金属外壳》前半段的军营生活和后半段战事的割裂,被库布里克拍出了别样的讽喻意味。

战争片通常投资成本较大,场面调度难度大,因此好莱坞导演和编剧在接手战争片时,都会深思熟虑,试图用独到的或是带有哲理性的角度去讲述一个故事,生怕浪费了庞大的“军费开支”,于是才出现了《现代启示录》《拯救大兵瑞恩》这类极有嚼头的战争佳作。

近十年,战争片的行情也走向低迷,多数情况下,宏大的战争场面业已为商业卖点服务,《珍珠港》是否是一部关于二战的战争片呢?在女人们看来,这摆明了就是一出狗血滔天的琼瑶剧;《兵临城下》在挑剔人的眼中,就是一部用神枪手噱头来吸引观众的双雄耍帅片。当然,随着世界战争形态的变化,好莱坞战争片的题材也在不断更新:讲述伊战悲剧的《拆弹部队》获得了奥斯卡最热情的加冕,揭露反恐战争真相的《刺杀本·拉登》则掀动了无尽的争议。但无论故事如何变化,人性与和平永远是战争片绕不过的核心命题。

8.歌舞片:舞台的流动声色

在今年年初的第85届奥斯卡颁奖典礼上,晚会导演费尽心力重温了歌舞片的昔日辉煌,美国影艺学院还大大表扬了《悲惨世界》。作为一个和西部片一样走向没落的类型片,唱唱跳跳、以“做作”为己任的歌舞片,也同样有着值得纪念的过去和发生变异的现在。

歌舞片伴随着有声电影的诞生而崛起,即使早期银幕上都是黑白电影,但并不影响导演们把大蛋糕一样的舞台搬上银幕,《百老汇的旋律》《歌舞大王齐格飞》《花都艳舞》《西区故事》能登顶奥斯卡,证明了演员在银幕上依靠唱歌来推动剧情发展,是一个被普遍认同的表现形式。但是随着电影的发展,人们对舞台化的表演逐渐失去兴趣,毕竟电影作为歌舞的表现载体并不具有唯一性,要想看弗雷德-阿斯泰尔和金-凯瑞的曼妙舞姿,你可以去剧场。

现在,歌舞片业已本着“少而精”的宗旨有节制地推出,十几年间,也只有《红磨坊》《芝加哥》《歌舞青春》《梦女孩》《发胶》等寥寥几部拿得出手。它们在视觉上愈发登峰造极,各种流行元素也被着意强调,但面临的风险也相对较大,新一代观众已经不捧场了。

9.西部片:坚硬的牛仔情结

安德烈·巴赞曾说:“西部片是唯一一个起源时间和电影起源时间相同的电影类型。”而在多数人看来,西部片也是美国人的独家发明,这类电影叙事的地理背景集中于密西西比以西的地区,它给人在视觉上的第一印象就是“脏乱差”。但那种未开化的野性味道和被可以强调的正邪对立格局,往往能让男性观众看得热血沸腾。对女性观众来说,西部片也是出产臭男人最多的片种:老牛仔开一枪非要憋到海枯石烂,是她们永远不明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