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文人笔下的蛮荒之地有:东夷、南蛮、西狄、北戎。在古代,很多人认为除了长江中下游流域附近的,都是蛮荒之地,具体原因如下:

1、东方靠海,经济文化不发达;

2、南方多瘴气,各种疾病寄生虫,生活环境恶劣;

3、西方多山,崇山峻岭,交通十分不发达;

4、北方严寒,古代供暖设施不好,人们难以生存。

古代指的蛮夷之地是哪里?

黄河及长江流域地区。

黄河及长江流域地区,气候温宜,雨量适中,土壤肥腴,故较早即进入城廓农耕社会,地称为中国,人称为华夏。边区自然条件较差,多为游猎畜牧之族所居,故称为蛮夷。

古代泛指华夏族以外的其他民族,包括南蛮、北狄、西戎和东夷。多数情况下,蛮夷戎狄统称蛮夷或四夷。

扩展资料

蛮夷之地吴国的崛起

周朝建立,吴国被一分为二,一国为虞国,建于中原,另一国为吴国,建在蛮夷之地。传至十二代时,晋国灭掉了中原地区的虞国。两代之后,蛮夷之地的吴国崛起,纵观吴国历史,从太伯创国至寿梦时期崛起,总共历经十九代更迭。

吴地最早的百姓被称为“东夷”,至夏商时期,改为“九夷”。寿梦时期前,吴越民族一直生活在南部平原,而这里一直被北方百姓视作“蛮荒之地”,吴越原住民自然而然成为了“蛮夷”。吴国的起源,离不开太湖水网地域,为渔耕部落。

随着历代发展,吴地衍生出独特的水文化、鱼文化,船文化。受此影响,历代吴国君主的名字与王号,都与这些文化息息相关。在他们看来,由独特地域衍生出来的文化,是吴国的灵魂,更是赖以生存的根基。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蛮夷

唐宋时期福建,广东都是蛮荒之地吗

当然不是
唐朝中期开始,广东、福建就已经得到很高程度的开发,出现广州、泉州等在国际上都有数的大城市、大海港。经济发达、文化兴盛。
宋朝福建进士的数量,全国第一。
南宋仅广州.泉州两处海港,每年市舶之利就达200万缗。只是什么概念呢?明朝初年,全国财政收入350万。也就是说广州+泉州两个城市,光海关关税一项,收入相当于明朝全国财政收入的57%。繁荣程度高于国内普遍水平。
福建、广东让人感觉是蛮荒之地的原因,多是一些被“贬谪”的名人诗词给人的感觉。
因为那些那年,官员多为北方人。他们不适应南方高温、高湿的环境,不适应南方的饮食。加上被贬谪,心态恶劣,而且福建、广东多山地丘陵,感觉林莽密集。因此他们的笔下书写的,自然是被贬谪蛮荒。

为什么在宋朝之前江南一直被视为“蛮荒之地”?

在宋朝之前,江南被视为蛮荒之地,是有政治、经济、文化三个方面的历史原因的。中国在宋朝以前,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均在北方,北方比江南发达,社会文明发展程度高于江南。在古代文化教育语境中,“江南”被称为“蛮荒”、“蛮夷”之地。

一、

自唐朝以前的历朝历代,都城主要定位在黄河流域,如陕西长安、咸阳。王国主要城市分布在陕、甘、晋、冀、鲁、豫等黄河沿岸及河北之地。北方人口多,土地开垦广,农业发达,铁矿治炼工坊技术先进,手工业及商业活跃。古代王朝政治居主导地位,士农工商,重农抑商。我们看历史,商周王朝均以北方为主,春秋战国争霸,湘楚吴越等地并不占优,自秦始皇一统天下,定都咸阳,太汉至盛唐,均雄据北方为重。

二、

文化教育兴盛于北,如诸子百家,南北朝王家、谢家,及盛唐诗书文名家辈出北方。北方名门望族一直处于中国古代社会上层,王国更替的权力中心,支配着王朝政策。古代文化教育与政治经济互相作用,彼此影响。我们知道,古代教育并不是普及义务教育,大多数基层百姓是没有受教育的权利和条件的。江南之地更是薄弱。文化教育权极大影响政治话语权。因此,北方长时间作为古代中国社会的中心,社会文明程度相比江南更高。

三、

自北宋以后,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开始南移,江南兴盛至今。北宋定都汴京,之后南迁杭州、临安,中原和江南之地是宋朝统治中心。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春风十里,钱塘繁华。自明清及现代,江南兴盛至今。

因此而言,宋朝是中国古代政治经济文化发展版图的南北分界线。江南的发展变迁是一个历史发展进程。

在宋朝之前江南一直被视为“蛮荒之地”,原因是什么?

现在人们提起江南是富贵之乡但在宋之前江南一直被视为蛮荒之地,这是为什么呢?原因有以下几点:


1、最初,中国一直在黄河附近发展,以黄河文明出名,宋代以前,北方长期以来一直是古代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人口多比较密集,而且北方的耕地技术成熟,农业灌溉系统相对成熟,北方十分适合人们生存。而反观当时的江南,天气潮湿,杂草四处生长,湿润的耕地则没有条件进行农作物生产。而且,江南人口稀少,交通不便,生活条件极为困难。北方人迁移到南方的人更少。

2、自古以来,各个王朝农业居主导地位,各朝君王重农抑商。我们看多少历史,各大王朝均以北方为主,春秋战国争霸,秦朝秦始皇一统天下,定都都在北方,南方几乎没有。

3、政治经济发展在宋以前都在北方,当然文化教育也在北方,北方的文坛大家很多如诸子百家,北方文雄元好问,南北朝王家、谢家谢安,及盛唐作诗作家辈出北方。北方才子佳人数不胜数,留下的诗句,经典,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北方的贵族有权有势,支配着王朝发展。北方的文化优于南方。

4、宋之前,江南一直没有发展称为蛮荒之地,但在宋之后经济重心南移,特别是唐朝安史之乱促进了江南发展,南宋的建立促进了南部地区的巨大发展。他们发现南部雨水充沛,适合种植稻米于是开垦了大量农田,庄稼产量迅速增长,于是江南政治经济快速发展,有了苏湖熟、天下足的说法。随着南方农业技术的进一步发展和提高,人们对南方有了新看法,逐渐江南就失去了“蛮荒之地”的称号。

广东在古代为何会被称为蛮荒之地?

广东之所以在古代被称为南蛮,其主要原因是地处于南,南方一带人烟较少,山林环绕,又又近海域,人多为打猎为生没有开荒以致气候湿重,人久住易感不适,故而在中原地区称之为南蛮。

在中国古代,对于地理的分割都是以方向来划分的,南蛮一词最开始在中原地区所要表达的就是长江流域以南的地方,所以广东仅仅是南蛮的一个角落。为什么称之为蛮呢?蛮所有要表达的是荒芜,那就是一个最原始的自然。古代的广东,群山环绕,临近海洋,长年下来,人烟稀少,当然也就是没有什么人去开荒垦耕了,少数人生活在深山峻林之中,多以打猎采摘为生,两广地区更有流域,打渔为生的也是不少,都是自给自足的生存方式,加上大江流域,崇山峻岭的,与其他地方就没什么交流了。没有了交流,自然就落后于其他地方了,当然就倍受排挤了。

广东属于华南地区,而华南在热带还有亚热带的地区上,气温较高,山林这么多,温湿度非常适宜病毒细菌的生长,这样的长期环境之下,没有改善环境,气候更为湿重,人到了这个地方久而久之就会感到不舒服,很多北方人被流放到这里来,流放本就心有郁结,多方原因这定就会生病而死。所以古代发配流放的时候,南蛮也是一个选择。随着这些流放人的到来,自然带了中原地区的文化,这些人要生存也必须开荒耕作,带来了北方的种植技术,开辟山林,有了开发,自然改变了环境,慢慢就适合人居住了。

古有“千进而无鸡鸣”形容广东,随着科技的发展,人员的增加,两广地区日渐改变,人口密集,再不如从前的荒无人烟的样子,南蛮一词也将存进历史之中,不知你对广东曾经是南蛮的历史知道多少呢?

在传世文献记载中,古代湖南是蛮荒之地,未开化不发达,原住湘人被蔑称为“荆蛮”蛮虏”而大量的考古发现

古史所载,主要是有了成熟文字之后的历史,而且以中原史为正宗,所以难免疏漏。事实上,根据近年来的考古发现,特别是现代分子人类学的研究成果,中国境内古人类文明发展脉络已经基本理清:在距今5000到4000年前,包括湖南在内的长江流域的“东夷““荆(楚)蛮“是当时中国境内最发达的文明。其后后起的中原文明不但落后千年,而且明显传承了很多上述文明的成果。可惜的是,这些文明没有文字和青铜器遗存,按照国际通行标准,文字和青铜器才是文明社会的标志。所以无奈。不过,不必对此耿耿于怀,我们只需知道,湖南地区也是中华文明的重要源头之一就够了。

据传,山海经中记载的蛮荒之地的山脉,很类似于现今其他大陆的主要山脉,哪位仁兄可以列举一二么?

问题补充:
从其他的地方看到的,推出山海经说的并不是中国的地理,而是美洲。原文如下:

我最早知道《山海经》与美洲有关系一事,是在连云山所著《谁先到达美洲》一书中,读到一则介绍:
美国学者墨兹博士研究了《山海经》,根据经上所说《东山经》在中国大海之东日出之处,他在北美,试着进行按经考察,经过几次失败,他一英里一英里地依经上记过的山系走向,河流所出和流向,山与山间的距离考察,结果胜利了。查验出美国中部和西部的落基山脉,内华达山脉,喀斯喀特山脉,海岸山脉的太平洋沿岸,与《东山经》记载的四条山系走向、山峰、河流走向、动植物、山与山的距离完全吻合……
真是令人惊讶:一个美国人,研究了中国学者都难以读通的《山海经》,并且据此实地勘察,发现了中国古人早已到达美洲!
这件事的确让我着迷。
后业,我又读到贾兰坡老先生为这个美国博士的著作《淡淡的墨痕》(《PALE INK》,中文译著名为《几近退色的记录》)所撰写的序言。更令我惊讶的是,那位凭借双脚踏勘美洲几列山脉的美国学者竟然是位令人尊敬的女士。或许是不同译者的译名,使连云山先生将亨利艾特·墨兹误认为男性;或许是觉得独自一人冒险走遍四列山脉的人不可能是一位女子。有的译者将这位女博士的名字(Henrietta Mertz)译为亨丽艾特·茉芝,这样,中国读者一看便知是位女性。而《人民日报》驻海外记者袁先禄在一篇题为《墨淡情浓》的访问记中,将被访者的名字译为:亨丽埃特·墨茨。
据我所知,袁先禄先生是中国大陆第一位访问默茨博士的资深记者。遗憾的是,当我辗转寻访到袁先禄先生的夫人姚堤女士时,方才得知袁先生已然病故;而默茨博士呢,在袁先禄八十年代初访问她时,已经八十多岁,如今二十年过去,想来她已不在人世,令人黯然。好在袁先禄先生留给我们一篇《墨淡情浓》①,读了这篇访问记,我们好象跟随着袁先生一起,在风和日丽的芝加哥东南湖滨造访了默茨女士。
还有她留下来的那本浸透她心血的著作。
在这本书的原著序里,默茨博士回忆道,她是最先受到维宁(Edward Vining)有关著作的影响,并仔细研读了维宁翻译的中国古代典籍《山海经》。于是,“《山海经》里的这些章节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也着手对证古本,一里又一里地循踪查对并绘出地图……”
真是令人汗颜!一部中国上古流传至今的宝贵典籍,却是由一些欧美学者用尽心力地在进行着再发现。
《山海经》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一部地理历史著作。清代毕沅考证其“作于禹益,述于周秦,行于汉,明于晋”。然而由于其成书年代过早,且奇闻怪事、神怪传说等夹杂,难于考证,故而二千多年来,一直有怀疑者认为该书“闳诞迂夸,奇怪 傥”,连司马迁也说:“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之也。”清代纪晓岚编《四库全书》,干脆将《山海经》归于志怪小说一类。鲁迅也因该书记载了很多巫师祀神的宗教活动,而认为《山海经》“盖古之巫书”。而疑古大师顾颉刚则更予以全盘否定。当然也有如西汉刘向、刘秀(歆)父子校订该书时,给汉成帝上表,力陈《山海经》“皆圣贤之遗事,古文之著明者也。其事质明有信。”
近年来学界对《山海经》的呼声日高。有的学者研判《山海经》,认为书中有关种种山神乃“鸟首人身”、“羊身人面”、“龙首鸟身”、“龙身马首”、“人面蛇身”等等,其实是原始初民的图腾神像和复合图腾神像,源于先民特有的图腾崇拜。这个解释是合理的。至于巫师的祀神活动,是上古部落族日常必有的宗教活动。巫字本意就是指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的人,是代替人们承接天意的人,故而原始初民社会,部落酋长往往兼具巫师职责,率领万民祀神。
至于《山海经》中记载的大量神话,也绝不能以貌似怪诞而简单地贴上神话标签,不重视其所传述的历史内涵。其实原始初民正是通过神话传说,将重要的历史事件和人物记录下来。《孔子集语·子贡第二》引《尸子下》,讲了一则孔夫子解读神话的故事。有一次,子贡问孔子,过去,传说黄帝有四个面孔,你信吗?孔子回答,这是黄帝任用了四个与自己意见相同的人去治理四方,他们彼此不用协商就和谐一致,这就叫四面,并非黄帝真有四个面孔。这似乎为我们解读《山海经》中的神话提供了一种方法。
倒是美国学者默茨直截了当地指出《山海经》中大量的有如旅行记录般的客观记载:“谁如果仅仅念上几句这样的‘神话’,就会清楚地感到写这些话的人是诚恳的……一里又一里,里程分明的记录绝不是心血来潮的梦想,也不是捕风捉影的幻境。扎扎实实的、客观的事实是:‘过流沙往南100英里,曰秃山,大河东流。”②这里没有什么奇想。
于是,在反复研读推证后,默茨背起行囊上路了。她要像中国古代的旅行者一样,用双脚去丈量勘测那些山脉。她的方法是:《山海经》中的中国古人让你向东,你就向东,让你走三百里,你就走三百里,看看会发现什么。
这位思维完全是开放型的美国女性又带给中国学者一个困窘。她写道:“约在公元前三世纪,中国人开始在国内核对《山海经》所描写的某些山脉,但未能找到。学者们在全国寻找线索而一无所获,于是只好作罢……”
就目前所见资料看,中国人研究《山海经》还只是考证史料,查找地图。
人们发现,《山海经》中,《南山经》已写到浙江绍兴界:“又东五百里,曰会稽之山……”晋代郭璞注云:会稽之山,“今在会稽山阴县南,上有禹冢及井。”而会稽正是现在绍兴的古称。而《北山经》则写到了河北界的太行山和 沱河:“北次三经之首,曰太行之山。”
“木马之水出焉,而东北流注于 沱。”“空桑之水出焉,东流注于 沱。”
而《东山经》中所到四条山脉多无可考,因中国东部乃冲积平原,何来四列山脉,默茨所说的中国人“开始在国内核对《山海经》所描写的某些山脉,但未能找到”,指的主要是《东山经》所列的山脉。
于是,默茨便“心安理得地越过大海”,到美洲去踏勘了。
默茨历经艰难险阻,踏勘的结果是:
第一列山脉,起自今美国怀俄明州,至得克萨斯的格兰德河止,共12座山。将古华里换算为英里,与《东山经》中第一列山的距离完全相符。
第二列山脉,起于加拿大的曼尼托巴的温尼泊,止于墨西哥的马萨特兰,共17座山。距离与《东山经》第二列山脉相合。
第三列山脉是沿海岸山脉的太平洋沿岸,完全走太平洋海岸航行,起于阿拉斯加的怀尔沃德山,至加州的圣巴巴拉,共9座山。距离也与《东山经》所列第三条山脉相符。
第四列山脉,起于华盛顿州的雷尼尔火山,经俄勒冈州到内华达州北部,共8座山,距离与《东山经》第四列山相合。
于是默茨宣告:“过去2000多年一向被中国人认为是神话的《山海经》,不是神话,而是真实的文字记录。珍藏在中国书库中的这部文献提供了充分的证据表明,早在公元前2000多年中国人便已到达美洲探险,而这些材料迄今为止一向是很缺乏的。”
对于默茨的考察结果,中国学者能说什么?我们可以不相信,可以认为是“臆说”,但反驳必然无力,因为没有中国人也象默茨那样,迈开双脚丈量中国东部山水,找出《东山经》所列四条山脉到底在中国何处?
最有力的办法还是依旧给《山海经》贴上神话的标签,置于故纸堆中,不予理睬!
可叹,中国历史上,像徐霞客一样的旅行家实在太少了。一句“父母在,不远游”,羁绊了中国人的步伐,也限制了我们的创造力。

其实剔除《山海经》由于年代久远,出现错简、残简、漏简等错生命线,其内容之可信,屡使后人称奇。
《山海经》古传有三十二篇,西汉刘向、刘秀(歆)父子最早校订此书时,定为十八篇。这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山海经》。
刘秀最后校订完成《山海经》十八篇后,为此专门给皇帝上表,其内容今日可看做一篇出版内容简介:
……《山海经》者,出于唐虞之际。昔洪洋溢,漫衍中国,民人失据,(崎岖)于丘陵,巢于树木。鲧既无功,而帝尧使禹继之。禹乘四载,随山(刊)木,定高山大川。益与伯翳主驱禽兽,命山川,类草木,别水土。四岳佐之,以周四方,逮人迹之所希至,及舟舆之所罕到。内别五方之山,外分八方之海,纪其珍宝奇物,异方之所生,水土草木禽兽昆虫麟风之所止,祯祥之所隐,及四海之外,绝域之国,殊类之人。禹别九州,任土作贡,而益等类物善恶,著《山海经》。皆圣贤之遗事,古文之著明者也。其事质明有信。……
接下来,刘秀为了向皇帝说明“其事质明有信”,还举了两个例子。其中一例是:
孝武皇帝时尝有献异鸟者,食之百物,所不(肯)食。东方朔见之,言其鸟名,又言其所当食,如朔言。问朔何以知之,即《山海经》所出也。
刘向、刘秀(歆)父子是中国历史上已知最早校订《山海经》之人。他们看到过的《山海经》是“凡三十二篇”,而我们今天看到的《山海经》是经他们校订删编而定的十八篇。对于《山海经》,刘氏父子应最有发言权的。何况为此皇帝上表,是“臣秀昧死谨上”,岂敢胡言乱语?
今日事实证明,《山海经》确实“其事质明信”。现举几例,真让人称奇:
其一,在闻名于世的四川三星堆文化遗址发掘中,考古人员在一个祭器坑中发现许多保存完好的象牙,而今日成都平原又不是野象栖息地;遗址中还出土了很多玉器,而成都平原并不出产玉石。翻开《山海经》便可找到答案。《山海经·中次九经》指出:“岷山……其兽多犀象,多夔牛”;“岷山……其上多金玉,其下多白珉。”白珉即是白色的硅质类岩石。这就指明了三星堆遗址中象牙和玉石器的来源。而三星堆出土的人首鸟身青铜像,也与《山海经·中次八经》中的山神形象相合。
其二,清末民初曾任清朝政府和尼国政府驻外使节的欧阳庚先生之子欧阳可亮,耋年曾跟随其父在中南美洲生活多年,相识不少印第安人,曾有一段奇特的经历,现将欧阳可亮先生的自述摘录如下:
“笔者耋年在海外,与殷地安人(欧阳可亮认为印第安人实应为殷地安人,有殷人之意)家庭同吃同住同学同游六年,1926年6月15日,与欧阳可宏三哥、可祥五弟,受殷福布族招待,派二十名殷福布族青年水手划船,从墨西哥支华华(CHIHUAHUA)州的支华华市支华华村的甘渊汤谷(即 谷)23人上船,一路上有800公里地下钟乳古水道,实入《山海经·大荒东经·大荒南经》之大壑、甘渊、归墟、咸池,而不自知。由黑(墨)齿国(即墨池国)之尤卡坦半岛科潘河上岸,出墨池(归墟),到拉文塔太阳神庙遗址。见日出杲杲,朝阳东升于穹桑树上,殷地安群众已集数百,礼拜太阳。20名水手也站立挺身,仰面朝天祈祷。回去时,仍由大壑、咸池,进入地下钟乳水道,在墨池归墟饮‘合虚山长寿甘泉的甘露水 ,见有地下水道岔口,钟乳下垂滴水,蔚为壮观。一水手说:这岔道是天元(TIENYUEN)日月山,常羲(CHANGSI)妈妈正在浴月,一月方至,一月方出。三哥问:怎么墨国也有轩辕呢?答:这是海外天元。指又一钟乳大岔水道说:这是羲和(SIHO)妈妈浴日的地方,共有22个地下岔道,一进去,迷了路就出不来了……我们兄弟3人1927年才回中国学汉语,当时只会说西班牙和殷地安语,23人谁也没读过《山海经》,后来才知道水手讲的同《山海经》记的多有暗合,很是惊讶……
1926年这次游历终生难忘,因我童年和殷福布族等殷地安人生活,彼此互称殷地安,自言中国人,确信美洲‘印第安’人,就是中国商殷人和少昊、夸父等中华先人的裔胃。③
其三,再说到默茨。默茨在《山海经·大荒东经》中读到开篇一句:“东海之外大壑”,并《海外东经》中羿射九日神话之源:“十日所浴,在墨齿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默茨认为,“大壑”便是美国科罗拉多大峡谷——“他们在四千年前称之为‘大壑’,我们今天称它为‘大峡谷’。人们站在大峡谷边上眺望,无不为它瑰丽的景色所感动。印第安人对此不能无动于衷,中国人不能,我们也不能。”默茨进而推断道:中国关于羿射日的神话,其出处无疑就在《山海经·海外东经》。“我相信终有一天会发现,射日的故事最早发源于某一印第安人的部落,是印第安人讲给中国人听的。中国人将印第安人关于峡谷怎样形成的神话,作为大壑(大峡谷)的神话带回来……印第安人是想解释峡谷是怎样来的,想弄清为什么会流金铄石,五光十色。对诗情画意的中国人来说,这故事听来是讲得通的……应该承认,神话的根子就在美国大峡谷。”
默茨的推论虽然大胆,却不无根据。现在我们吃惊地得知,在美国大峡谷附近的印第安部落中,确实流传着十日神话。徐松石教授经搜集考证,指出:“美洲也有墨西哥境十日浴于扶桑汤谷的故事。又有加利福尼亚沙士太印第安族的十日传说。据谓狗酋达(犬形神人)创造天地日月,造成十个太阳和十个月亮。他们本来是轮流出现的。后来有一个时候,十个太阳白天并出,十个月亮夜里并悬。弄到日间则热似焦火,夜里则冻似寒冰……人民十分痛苦。狗酋达就出来毁灭了九个太阳和九个月亮。然后人类生活得以恢复常态。”
现在,我们似乎可以说,美国西部的大峡谷,与《山海经》所记“东海之外大壑”方位地貌相合。而流金铄石的大峡谷应为古人眼中日出之处。大峡谷附近的印第安人与中国人有着相似的十日神话传说。至于是否古时来到大峡谷的中国人将印第安人的十日传说带回去,演变成羿射九日的神话,恐怕只能做为默茨的推想而难予考证。

《山海经》确实是上古先民认知世界的记录,其囊括的范围大大超越了现今的中国本土。如若不然,《山海经》又如何被分为“海内”、“海外”与“大荒”等不同地域而分别叙述呢?
我们应该注意到,在《海内经》和《海内南经》、《海内北经》、《海内西经》、《海内东经》诸篇中,已可以大致看到一个“海内”的轮廓,这个轮廓的东南角已达“会稽”,西北角已达“凶奴”、“东胡”,西南角甚至达到“天毒”(晋郭璞注:天毒即天竺,按指今印度),而东北角则明确记为“朝鲜”与“倭”。
请看:“盖国在钜燕南,倭北。倭属燕。”“朝鲜在列阳东,海北山南。列阳属燕”。晋郭璞为此注曰:“倭国在带方东大海内……”“朝鲜今乐浪县,箕子所封也”这就指明《山海经》之《海内北经》提到的“倭”和“朝鲜”即今日的日本和朝鲜、韩国。
既然古时已将日本和朝鲜列于“海内”,那么,《海外东经》、《大荒东经》所到达的地方,必然远于日本和朝鲜。而在日本、朝鲜以东会是哪里呢?答案不言自明,当然应是美洲。
《海外东经》记载的“汤谷”“扶桑”“黑齿国”等,必是美洲,因有其它典籍的记载佐记——《东夷传》载:“倭国东四千余里,有裸国,裸国东南有黑齿国,船行一年可至也。”
至于《大荒东经》所载“东海之外大壑”,更非美洲莫属。《列子·汤问篇》云“渤海之东,不知其几亿万里,有大壑焉,实惟无底之谷,其下无底,名曰归墟。”
而中国古人到达东部如此之远的地方,之所以“质明有信”,并非虚妄,乃是因为有人双脚丈量的结果。
《海外东经》记载道:“帝命竖亥步,自东极至于西极,五亿十选(万)九千八百步。竖亥右手把算,左手指青丘北。一曰禹令竖亥。一曰五亿十万九千八百步。”
晋郭璞注:“竖亥”为健行人。清郝懿行注:竖亥右手把算,算当为 。《说文》云:“ 长六寸,计历数者”。而“竖亥右手把算,左手指青丘北”,这就鲜活地描写出古时测量大地者的生动形象。
“自东极至于西极”,气魄何等之大!“东极”在哪里?《大荒东经》载明,在“日月所出”之处;“西极”在哪里?《大荒西经》载明,在“日月所入”之外。《大荒西经》记载,“日月所出”之山和《大荒西经》所载“日月所入”之山各有六处之多,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古人观察一年中不同时间,太阳出升和降落的方位稍有不同。看来,命竖亥测量由东极至于西极的里程,也许与制定历法有关。
还有一个情况值得注意,与《五藏山经》所记大量山名有所不同,《大荒东经》记载的许多山名都不象中国的山名,比如:
“大荒东南隅有山,名皮母地丘”。
“东海之外,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大言,日月所出。”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鞠陵于天、东极、高瞀,日月所出”。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孽摇 羝。”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猗天苏门”。
“东荒之中,有山名曰壑明俊疾,日月所出。”
“大荒东北隅中,有山名日凶犁士丘。”
上述这些中国人听来很怪的山名,无疑是外域山名的音译,是对当地土人所称山名的直译音录。如果是“海客谈瀛”式的神侃海聊,没必要编些古怪的山名。这倒从一个角度,证明古人确确实实到达了《大荒东经》所记载的地方。
这里应该提到默茨博士在美洲的踏勘中,发现的几处古代石刻。一处位于加拿大的阿尔柏达,一处位于美国北达科他,还有一处在亚利桑那的“四角”(Four Cornnrs)。这些石刻文字明显与古玛雅象形文字不属于一个系统,反而与中国商殷之际的甲骨文极为相似,有些文字简直与甲骨文相同。难怪北达科他商业与工业开发署,曾向全世界宣告:“中国人曾一度访问过北达科他”;并且在1972年再版的《关于北达科他的种种事实》一书里,附以有关中国人这次探险的记载。④
在北美洲发现的这些古代石刻,很可能就是古人“自东极至于西极”测量大地所留下的遗迹。要知道,“五亿十万九千八百步”,是一个相当遥远的距离。如果不以古时测量步算(据说旧时丈量土地时左右两脚各向前迈一步为一测量步),仅以普通行走,两步为一公尺计,五亿步当有2.5亿公尺——已有20万公里以上了,其行走距离,早已远远超出中国本土,可以环绕地球几圈了!如果考虑古人行走时翻山越岭、涉水渡海,不可能以直线行走,“自东极至于西极”距离的记载是可信的。
并且,这项巨大的测量工程,不一定像有些学者所说的需要几代人才能完成,而是可以由一批同代人或一个部落的同代人便可完成。前些年,上海有位徒步走遍全中国的壮士余纯顺。笔者虽然没有仔细核查过他的有关资料,但以他经历过的几乎走遍中国大陆上的每一个市县、行走时间历时八年的情况看,他所走过的里程相加,相信已可以绕地球一圈。远古的健行人恐怕日行不止百里,若按日行一百华里计,一年约可走三万多华里,三年便可行走十万华里,足以绕地球一周。从《大荒东经》和《大荒西经》两篇记录来看,其叙述风格如出一位亲历者之手。可以推想,古时健行人完成了“自东极至于西极”的壮举,将大荒之东和大荒之西的所见所闻记了下来,并讲述给别人,因此才有了《大荒东经》和《大荒西经》。
伟哉,华夏先人!
默茨博士研读了《山海经》,并亲自踏勘美洲的山水河流之后,由衷的赞叹:
对于那些早在四千年前就为白雪皑皑的峻峭山峰绘制地图的刚毅无畏的中国人,我们只有低头,顶礼膜拜。⑤
而今天,我们还赶得上祖先的脚力么?
注:
①《人民日报》1982年6月6日第七版
②原译文如此,与《山海经》有出入
③《中华祖先拓荒美洲》198页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④默茨《几近退色的记录》第10页
⑤默茨《几近退色的记录》第100页
《大地》 (2001年第二十三、二十四期合刊)
我不知道咱祖先是否为了躲避天灾而曾迁徙至美洲,但若《山海经》真如上文所说描写的是美洲地理,那么请大侠帮着看看《山海经》所描述的四个方向是怎么对应美洲地图方向的。我实在很怀疑,若是大陆漂移了,难道过程中就不会出现旋转么,怎么可能它说向东就向东,如此就解开了魔方?神话有其发源地,明王有其降生的根由,总不能说黄帝等华夏先祖统治的是美洲大陆吧?人物·事件与时间·地点难道不应相互吻合吗?为何之后完全没有祖先大规模迁徙的记录?
唉,扯远了,还是问问山脉是怎么对应的吧!

古代的时候为什麽福建被称作蛮夷之地呢...

七闽族生活在今天的福建和浙江南部地区,据近代考古发现,还兼及台湾、广东潮、梅,以及赣东南部分地区。《辞海》引用《周礼•职方》云:“辨其邦、国、都、鄙、四夷、八蛮、七闽、九貉、五戎、六狄之民。”东汉经学家郑玄注:“闽,蛮之别也。”根据《周礼》“职分七国”之说,古闽地是由七个部族组成的周天子华夏国的附属国“七闽国”,或称闽方国。许慎《说文解字》一刀剖之,将“闽”肢解成“虫”即“蝮(蛇)”的象形。正史、稗史及古人笔记中古福建留给人们支离破碎的印象:闽乃蛇种,以蛇为图腾,蛮夷之国,化外之地。古闽人身形猥琐,红发白肤,如鬼似魅。出山入海,野蛮强悍,纹身、断发,喜生食,甚至不食而活。一句话是处于“人”与“非人”之间的人形动物,蛮夷之属。
自古以来人们对古闽地毫无认识,对闽地的了解始于闽越时期。武夷山闽越王城发掘中没有发现蛇拜物的印记,出土的方砖、兵器、彝器及残陶碎片未见蛇的造型、图案、纹饰。闽方国背靠仙霞岭山脉、戴云山脉、武夷山脉,面向南海,这样自然形成北方民族入侵的天然屏障,独居一隅,相对富庶。中原文化历来就有排外情绪,把周边少数民族统统称之为“夷、蛮、戎、胡、狄”等等。可悲的是,福建唐以前只有南迁北人的士族子弟偶有习学文字的,真正意义上的“文教起自唐代常衮” 。所以有关古闽国的史料均出自北人笔下,闽籍人士没有给闽越国之前的福建史留下片言只语。
值得注意的是闽越王无诸死后,到了汉武帝时期,其后裔东越王余善并东瓯、击南越,百越臣服,与闽越王分庭抗礼;最后发展到私刻“武帝”玺,发兵反汉,意图叛乱。闽越国的强盛可见一斑。而此时的西汉王朝已经进入鼎盛时期,决不容许边远地区政权的日益壮大。汉武帝在击败北方匈奴后调遣数十万大军围攻闽越国,同时对闽越国内部进行分化瓦解,使闽越繇王居股和部分贵族围歼杀死余善后降汉。为了永绝后患,武帝采取“徙民虚其地”的办法,诏令大军将闽越举国内迁江淮间,焚毁闽越国的城池宫殿。这个骁勇善战最终被汉武帝消灭的“异族”当然成为掌握话语权的北人厌恶、侧目。许慎为东汉人氏,不要说更远的闽方国,就连闽越国也已在西汉时覆灭,他既不知道闽越,更枉谈闽方国了。并且许氏解“闽”多参照司马迁《史记》的记载,而司马迁为汉朝史官,当然站在汉武帝灭闽越的正统立场上大肆渲染,侮慢闽越。充斥《史记》、《汉书》中的字眼频频刺激人们的眼球:闽越虽蛮夷、闽越,方外之地、闽越性脆而愚、闽越,蛮夷之国也……古福建真的“蛮夷”吗?且听闽越王城等文化遗址的默默诉说。
秦始皇振长策而御宇内,制六合,鞭笞天下,威震海内。南平百越,百越之君挽首系命委命下吏,无诸被削去王号,废为“君长”,秦王朝在闽越故地设置闽中郡。秦朝末年,无诸率军参加了轰轰烈烈的反秦大起义,与中原人民共同推翻了秦王朝的统治。楚汉战争爆发后,无诸再度北上,参加了汉高祖刘邦对楚霸王项羽的征伐,闽中军骁勇善战,无诸帮助刘邦夺得天下。刘邦登上皇位后,在公元前202年复立无诸为闽越王。无诸成为西汉中央王朝首封的少数民族异性诸侯。直到公元前110年被汉武帝大军毁灭,闽越国存世92年。
但是从《史记•东越列传》中“闽越王无诸及越东海王摇者……秦已并天下,皆废为君长,以其地为闽中郡”等语可以看出,早在汉王朝册封前,闽越地区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国家,无诸就是一国之君。不过是被秦王“废”了。这样说来,闽越文化最少应该上溯到战国时期。可见彼时闽地的文明与强盛。
闽越王城遗址不仅发掘出大量的瓿、壶、钵、罐;并且出土了众多锻铸精良的兵器:刀、剑、矛、戟、矢镞等,甚至发现了杀伤力极强的铜弩已经是闽越军的基本装备。闽越铁矛矛头长而锋利,最长的达80多厘米,是我国发现的汉代铁矛头中最长的。不少文物显示了当时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水平,如长2米多的空心砖是国内发现最大的空心砖。王城内的取暖系统、排水系统,以及浴池、卵石走道,亦足见闽越人的智慧及文明程度,足以颠覆“福建属蛮夷之地”的成见。
一个疑问,为什么闽越之前的七闽族部落联盟“闽方国”踪迹了无痕呢?闽方国之前的古闽地又是一番怎样的状态?
1988年,清流县的狐狸洞发现有明确地点和地层层位记录的旧石器时代晚期人类化石,把福建历史推向一万年前。闽北浦城县龙子湾考古发现旧石器时代的打磨石器,也把福建人类史推到了一万年前。一万年前生活在古闽地的人类,远远超过我们认识的闽越族,他们才是七闽族的祖先。
浦城管九山的一处冢茔,甬坑地面由三合土铺以小卵石,折射出古闽族人的生存态度和生活质量。他们从容的生活像是蛮夷吗?至此,当时的他们是否真的蜗居巢穴或干栏也不禁要打个问号了。
闽侯县昙石山遗址揭开了闽方国的神秘面纱。昙石山文化告诉我们,闽方国人属于蒙古人种南亚类型——黑头发黄皮肤的黄种人。他们长期生活在遮天蔽日的森林岩穴,光合作用的严重不足导致他们黑色素蜕变、肤色蜕变,呈现出“白发红肤”的表象,可骨子深处是真正的黄种人。昙石山的一座墓坑中出土了18件陶釜,就是后世烧制羹汤的汤煲;还有“中华第一神灯”的出土,分明告诉人们使用火的文明程度。充分颠覆了“红发白肤”、“如鬼如魅”、“喜生食”等代表蛮夷的概念符号。
昙石山遗址出土的千余件文物比龙子湾、九管山出土的文物精致之外,它们的共同点在器物上没有发现蛇的造型和纹饰,它们在暗暗告诉福建人,你们的祖先没有蛇崇拜。从万年前的龙子湾旧石器时代的浦城陶器,到五千年前的昙石山新石器时代陶器、商周时期的建瓯铜钟,及至两千年前的武夷山闽越文化,均缺乏古闽人蛇拜物的佐证。倒是在古越人当时生活过的江苏发掘出来的越王墓群中的陶器上有大量的蛇图纹和蛇造型。可以认为闽地的蛇拜物是由古越人入闽后带来的,最早只能起于闽越时期。由于后人对缺乏文字记载的古闽地几无认识,对闽越也语焉不详,就稀里糊涂把蛇崇拜顶在头上。
闽方国烟消云散不知所终当在公元前306年。春秋末年,勾践七世孙无疆率兵伐楚,大功告成之际,反而被楚成王反戈一击,越国一败涂地。无国可归的无疆带领残部和越国衣冠之族,拼死突破仙霞岭天险,疯狂如潮水一般向古闽国猛扑。另一路越人则航海入闽,攻城略地,寻找新家园。偏安一隅的闽方国人猝不及防岂能抵挡,在越人刀斧寒光中呆若木鸡,七闽族遭到了灭族的大屠戮。闽方国从此在历史上消失,昙石山人和浦城文明在人间蒸发。少数的孑遗只能荡舟江海或者隐匿深山,在闽越国中苟且偷生,失去了人格尊严和话语权。
更加可怕的是越族是一个崇武好战、不注重话语权的民族。入闽后占地为王,称作闽越国。闽越族不忘南征北战,轻视文教,整个社会偃文修武,没有文教活动,一心只在武备上。七闽方国的遗民更谈不上有文字遗留了。一个种族没有文字当然就没有了历史传承。今天所能见到的关于古闽地的零星记录,都散见于北方史家的笔端。缺少文字、失去话语权的种族在中原民族的眼里自然是“蛮夷”,成为“化外之地”也不足为奇。
武夷山闽越王城遗址为我们打通了窥视古闽国文明的时光隧道,无数出土文物不仅颠覆了以讹传讹的福建“蛮夷”之说,而且证明了与中原文化融合以前没有文字记载的古闽地有着高度辉煌灿烂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