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突出问题是涌入难民人数骤然增加,各地临时安置难民场所不足。德国采取分摊方法分散安置临时难民,各地已纷纷在征用和改建会展中心、旧军营、库房等闲置场所用于解决难民安全过冬问题。
办理登记手续后,难民会被分配到各地的难民避难申请审批部门接受面谈,然后回到临时安置点等待消息。等待往往需要半年左右时间。通过审批者将会留下,被拒者会被遣返。漫长的审批过程加剧了难民接待压力,难民安置和供给为当地政府增加 了较大的经济负担。
除经济压力外,德国未来面临的最大挑战是获准留下难民的社会融入问
难民危机:德国、欧洲经济难以承受之重
本文是看到热点#欧洲难民问题升温#写的文章,难民潮背后的美俄角力等问题很多人写,我虽然也略有研究,但是 财经 类作者不谈政治。我们切换到经济的角度,稍微深入点看看难民对欧洲经济的冲击。
我在德国呆过一段时间,我喜欢德国人的严谨和认真,不吹不黑,不仅仅因为德国是欧洲经济发动机,以及口口相传的各种德国故事,而是在做经济和金融市场研究的时候,你经常会发现并感叹: 哇!德国的统计数据就是严谨和认真! 你去找找其他国家的数据,经常会觉得:这都什么嘛?还不如我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嘛。
因此我们这次的主题是: 难民对欧洲经济秩序和发展的冲击是非常巨大的,尤其是德国,可以说将是德国经济不能承受之重。如果德国经济都起不来,欧洲经济没了最主要的发动机,又怎么复苏?
2014-2015年爆发“欧洲难民危机”,在2015年达到高峰。我当时看欧洲经济的时候,希望找下难民的相关数据,德国果然不负我的信任: 德国统计的移民数据里,2015年来自亚洲的“移民”非同寻常的飙升(请见下方图形)。 “未知来源”、“欧洲”、“非洲”的移民也有比较大的跳升。虽然任何机构都不太可能统计到难民的全部数量,但是德国的这个数据大体上可以反映出当年难民快速涌入的态势。
自2008年肇始于美国的全球金融危机、2009年引爆了希腊的债务危机、继而在2010年全面爆发欧债危机之后, 德国掌握了欧元区财政的主导权,德国主导的对欧元区财政的整顿和成果是有目共睹,欧元区的财政是逐年好转的。请见下方图形, 从2010年以来,欧元区整体的财政赤字逐步收窄,财政赤字占GDP的比例也以较快的速度恢复。
到2014年,欧债危机逐渐消退,欧洲经济逐渐恢复,德国的GDP也从低位开始回升。 但是经济周期规律中的复苏阶段,被2015年的“难民潮”硬生生的打断,德国的经济再度承压下行 (请见下方图形)。按照德国的统计数据,亚洲“移民”每年的增加人数,直到2019年仍然明显高于2014年之前,这可能是之前的“移民”安定后,带动了更多亲戚朋友选择“移民”。此后德国经济没能再度“起跳”,一直差于美国。
2017年特朗普成为美国总统,此后美国发动的贸易战剧本,大家应该就比较熟悉了。其中美国对欧洲的贸易战也比较强硬,打击的目标也很有重点。作为欧洲经济发动机、出口是经济重要支柱的德国,经济受损非常严重。经济一蹶不振,默克尔只能勉力支撑。
比经济受损更严重的是,德国对欧元区财政的主导权也失去了。前面这么多年整顿欧元区财政的功劳,眼看要被其他人摘桃子,默克尔的压力更加大了 。去年新任的欧洲央行行长拉加德,之前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的总裁,再之前呢? 是法国的财政部长 。拉加德对于欧元区财政的看法与前任、有“超级马里奥”之称的德拉吉有较大不同。她的上任,本来背后就带着欧元区诸国对于严格的财政紧缩政策的不满情绪,还有各国财政重新寻找平衡的期望。此次欧洲的疫情对拉加德就像天降大礼,加速了欧元区财政迈向统一的脚步,拉加德在欧洲央行行长的职位上,已经有了值得称道的功绩。
现在德国经济面对的情况比2014-15年更加严峻很多,当时的德国经济基本面尚好,有复苏的趋势,欧元区财政主导权在手,所以还能撑得住。但是 经过上轮“难民潮”、美欧贸易战、丢失欧元区财政主导权等事件的打击,再叠加欧洲的疫情,现在的德国经济也颇有些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感觉 。如果新一轮难民潮涌来,德国经济怕是扛不住。德国还是欧洲主要国家中疫情管控的优等生,德国如果扛不住,欧洲其他国家就更不用提了。
近几年美欧的整体情况表明, 欧元区经济恢复弱于美国的后果之一是:欧元兑美元将下跌 。当然,欧元下跌也是欧元区各国,包括欧洲央行乐于见到的。原因如下:
本月初举行的欧洲央行会议上, 拉加德也发出了不满意欧元上涨的暗示(当时欧元上涨到1.20) 。她当时表示:“因为欧元升值给价格带来下行压力, 我们必须加以认真监控,而且已经对此进行了密集讨论 ”。虽然当时拉加德特地强调了“欧洲央行不以具体汇率水平为目标”。但是,实际上在欧债危机之后,欧洲央行是比较坚定支持压低欧元汇率的。因为汇率升值不仅会降低进口价格、进而削弱通胀,欧洲升值还会降低欧洲商品的出口竞争力,这些欧元升值导致的不利后果与她强调的欧洲央行对通胀的目标和经济增长的目标相悖。因此,拉加德仍然延续了欧洲央行压低欧元汇率的立场。
最典型的例子是, 在2018年1月欧元兑美元升至1.25美元时,时任欧洲央行行长的德拉吉表示汇率波动“构成不确定性来源,欧洲央行需要对欧元升值进行监控” 。此后欧元在2018年重回下降通道,一路跌到今年疫情前,最低至1.08。
以上本人的分析和观点,欢迎探讨。
难民流入对国家有什么影响?
当我们谈论难民危机的时候,不应该只关注危机涉及的人数,更为重要的是,我们需要认清难民危机所带来的问题的性质。
首先,难民经历流离失所的时间相当长。二战期间,有些难民经历了长达六到八年的时间才到达其他的国家,这一过程相当漫长且痛苦;但今天难民经历流离失所的时间可能是二战时的三倍。相关的具体数据并不乐观,最短的数据仍显示,当前难民经历流离失所的平均时长为17年。
其次,出现了难民向城市聚集的现象。人们经常会问:“你们组织(国际救援委员会)在难民营开展工作吗?”我要指出的是,大多数的难民并不在难民营生活。全球60%左右的难民身处城市地区,他们或者自己租赁住所或者与亲戚、朋友生活在一起。向在难民营生活的难民提供食物、医疗、甚至教育,都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但在城市地区要做到这些却相当困难。
第三,大量难民都居住在贫穷而非富裕的国家。最近一年来抢占新闻头条的难民危机可能是罗兴亚人的出逃,缅甸军队烧毁了罗兴亚人的家园并将他们驱逐出境,罗兴亚人被迫逃到了贫穷的孟加拉国。如今,全球86%的难民居住在贫穷或低收入国家;只有2%的难民身处美国,8%的难民身处欧洲。在过去的一年半中,乌干达接收了150万来自南苏丹的难民;约旦接收了65万难民;黎巴嫩接收了150万难民;土耳其接收了270万来自叙利亚的难民;巴基斯坦接收了250万来自阿富汗的难民;伊朗大约有80万难民。接收难民的责任在不同国家之间的分配是失衡的,并且大体上看,越是贫穷的国家反而越有可能承担接收难民的责任。
第四,全球难民和流离失所的人口中有一半是儿童,但仅有2%的人道主义预算投入在教育上。小学适龄的难民儿童中,一半处于失学状态;而中学适龄的难民儿童中,更是高达四分之三的儿童处于失学状态。去年用于援助难民的联合国人道主义援助预算为260亿美元。不过,在规模可观的人道主义援助中,只有2%的预算用于发展教育,更多的资金用于提供健康保障和食物。这意味着在经历流离失所长达18或20年的过程中,很多难民儿童在青少年时代得不到任何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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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难民危机有多严重
欧洲难民危机非常严重。根据查询相关公开信息显示:德国是接受难民最多的欧洲国家,超过20万难民滞留德国,入境难民超过60万,但是包括德国在内的欧洲各国政府与民间组织并没有对难民危机做好充足的准备,没有足够的住房和后勤供应,基础设施的短缺也是欧洲接受难民的一个巨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