畲族的民族起源
瑶族说
关于畲族来源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有人主张畲瑶同源于汉晋时代长沙的“武陵蛮”(又称“五溪蛮”),与瑶族同源,持此说者比较普遍。自古畲族的他称和部分自称中都有“畲瑶”、“瑶”、“瑶家”、“山瑶”、“瑶人”等等跟瑶族密不可分的称呼。
其它说法
此外,畲族族源还有“越族后裔说”、“东夷后裔说”、“河南夷的一支”和“南蛮族的一支”等多种说法。总之,众说纷纭的畲族族源反映了畲族在其历史曲折发展和民族形成过程中,同蛮、越、闽、夷以及汉等各族群体彼此互动、混化、交融的关系。
畲族族源歧见很多,但概括起来有外来说和土著说两种。外来说者认为畲族源于汉晋时代的“长沙武陵蛮”。持这种观点的主要论据是“武陵蛮”和畲族有共同的盘瓠图腾信奉。土著说者认为畲族源于周代的“闽”人。“闽”是福建的土著,福建最早的主人,其遗裔就是今天的畲族。“闽”、“畲”之间存在着一定的渊源关系。此说的主要论据是“闽”、“畲”之间有着密切的内涵联系,“闽”——“蛮”——“僚”——“畲”一脉相承。
此外,还有人认为畲族源于古代河南“夷”人的一支,是属于高辛氏近亲的一支氏族部落。有的认为畲族源于河南,其祖先是“龙麒”,等等。
总之,关于畲族的来源,目前尚有争议。
主要有以下几种说法:
“武陵蛮”说
(一)畲瑶同源于汉晋时代长沙的“武陵蛮”(又称“五溪蛮”)说。此说认为畲族和大部分瑶族都家喻户晓地流传有属于原始社会遗留下来的图腾崇拜——盘瓠传说,传说的内容与汉晋时代分布在长汉中下游的“武陵蛮”所流传的盘瓠传说大同小异,据此认为畲、瑶两族与“武陵蛮”有密切的渊源关系。瑶族中自称为“勉”的“盘瓠瑶”(或称“盘瑶”、“板瑶”、“顶板瑶”、“过山瑶”)与自称为“门”的“山子瑶,约占瑶族总人价的一半以上也崇信盘瓠传说。
史籍多称瑶族和畲族本是“五溪蛮”盘瓠之后,畲、瑶两族不仅有相同的反映原始图腾崇拜的盘瓠传说,而且有汗多相同的习俗,在史籍上往往是畲、瑶并称,甚至说畲族就是瑶族。直到清代,畲、瑶还是混用,往往称畲族为“瑶人”。畲族族谱记载亦有自称为“瑶户”、“徭人子孙”等。现在分布在广东海丰、惠阳、增城、博罗的畲族仍称自己为“粤瑶”,在海丰、惠阳的汉人称他们为“畲民’,但在增城却被汉入称为“山瑶“。两族都具有相间的姓氏,传说畲族有盘、蓝、雷、钟、四大姓,但实际上除广东增城县有几十个盘姓畲族外,其它地区未见盘姓。
福建霞浦县畲族族谱中有一段对盘姓兄弟失散的解释:相传唐光启二年(公元886年)盘、蓝、雷、钟、李等姓畲族360余丁口,从闽王王审知由海道来闽,至连江马鼻道登岸后,徙居罗源大坝头。盘王碧一船被风漂流,不知去向,故盘姓在畲族中失传。
畲族传说中的大哥盘姓留在广东。但在瑶族中盘姓却很多,也有蓝、雷等姓氏。两族至令仍保有一种汉文文书,在瑶人中称《过山榜》,在畲人中称《开山公据》,两者内容大同小异,都同样记载着具有原始图腾崇拜性质的盘瓠传说,此外还记述封建皇帝赐给他们券牒,准许他们租种山地,不纳粮租,不服徭役等特权,但不得到平原上耕种,不得与汉人通婚。
在语言方面,虽然99%以上的畲族操接近于汉语客家方言的语言,但居住在广东惠阳、海丰、增城、博罗一带的畲族却操瑶族“布努”语,这种语言属汉藏语系苗瑶语族苗语支的语言。广东潮安县凤凰山的畲族目前固然操潮州话或客家话,但在《潮州府志》中却记录下这里禽族在历史上曾经使用过的一种语言与今天海丰、惠阳、增城、博罗一带畲族所使用的苗瑶语族苗语支的语言很相似。在音调上,虽然有不少地方的畲族民歌类似客家的山歌词,但福建宁德地区却存在着完全不同子客家山歌的四种畲族传统的基本音调(福宁调、福鼎调、霞浦调、罗连调),这四种基本调和自称“勉”的瑶族和“布努瑶”的基本调有惊人的类似之处。过山瑶唱的民歌传统基本调是“拉发调”,拉发调中长调的“跟声”唱法与畲族的二声部合唱”双条落”有许多类似之处。
瑶族的拉发调又和罗源、连江等县畲族的“罗连调”在音调(包括音列、调式、节奏)的基本特点是相一致的。民族语言的亲属关系反映其民族渊源关系十分密切,民族近亲是语言亲属关系的基础。
根据上述种种的理由,从而推断畲、瑶同源于汉晋时代“南蛮”中包括长沙“武陵蛮”在内的一支,他们之间的;历史渊源关系是十分密切的。持此说者人数较多,由于可佐证的材料比较丰富。所以比较可信。
东夷说
(二)东夷说。潘光旦教授在畲、瑶同源于“武陵蛮”说的基础上,更进一步把畲族远源追溯至春秋战国时期生活在淮河与黄河之间的“东夷”里靠西南的一支“徐夷”,认为畲族和大部分瑶族同源于“武陵蛮”,而“武陵蛮”是“东夷”迁居鄂、湘西部地区后,融合了其他民族成份而形成的。他认为“徐夷”与苗、瑶、畲都有密切的渊源关系,后来向长江流域活动进入五岭山脉中的一部分,就是发展为今夭的瑶族,一部分从五岭山脉向东在江西、福建、浙江的山区里和汉族杂居融合而成为畲族;另一部分曾定居在洞庭湖一带,即后来进入湘西和贵州的苗族。
有人从高辛氏和“东夷”、畲族的文化遗产作了比较,如死人洞葬,拾骨重葬,丧葬以歌代哭,结婚时男女不对拜,女子结髻、蒙青巾、扎红头绳、插花鸟银饰、穿戴凤羽样衣冠、梳妆用“铜镜”,煮饭用“鬲”,生产用“镐”,打猎用“弩”,脚穿木拖鞋、草笼鞋,喜唱山歌,对本族人说“山哈”话,自称为“徐家人”,称中土汉人为“阜佬”,称土著汉人为“闽家人”“民家人”,说明早期畲人无王朝户籍,不为“民”,传颂“凤凰鸟”,结婚时正门横眉上写“凤凰到此”四个字的横联等等,说明高辛帝喾、东夷、徐夷、畲族具有极其密切的渊源关系。
此说从先秦氏族的迁徙、神话传说、考古资料及文化特点等方面,论证了“武陵蛮”中的一支“诞”(即“莫徭”)是由“东夷”族群迁到湘西、鄂西后,融合了三苗、氐羌(犬戎)的成分而形成的。到唐宋之际,“莫徭”在迁徙过程中,又分别发展形成新的族体——畲族、瑶族,有一部分加入苗族中。有人更从畲族的族谱记载中找到畲族与“东夷”密切关系的线索。传说在盘瓠王时,“东夷”王献美女奇珍、奇珪、奇珠三人,美貌丰姿,盘瓠王以长女奇珍赐配长男盘自能,以次女奇硅赐配次男蓝光辉,三女奇珠赐配三男雷巨佑。孙女龙郎公主配钟智深为婚。
“越人”后裔说
(三)“越人”后裔说。认为畲族乃古代越人的后裔,此说根据史籍中关于古越人和今天畲族在分布地域上的对照、民间传说和历史记载的偶同或从族称义、音的演变去推论以及畲,越具有共同的盘瓠传说,共同的生产方式,生产水平和共同的风俗习惯等,认为畲族乃古越人的后裔。在“越人”后裔说中,又有许多不同的具体说法,如认为畲族乃春秋时期越王勾践或范蠡的子孙;有认为畲族是中国秦、汉时代的越人后裔;还有认为畲族是源于汉晋讨伐的’‘山越”,特别是与汉高祖十年(公元前196年)封地在闽、粤、赣三省交界地区的越人后裔南海王织有密切的渊源关系,等等。
“南蛮”说
(四)“南蛮”说。此说认为畲族乃“蛮”或“南蛮”的一支,是广东的土著民族。此说认为盘瓠传说不仅流传于‘武陵蛮”中,也包括《搜神记》中所说的“今即梁汉、巴蜀、武凌、长沙、庐江郡夷是也”,相当于今天大半个南中国。说畲、瑶同汉晋时代长江的崇奉盘瓠传说的“南蛮”有密切的历史渊源关系,又因福建、浙江等地这畲族家喻户晓传说广东凤凰山乃是他们民族的发祥地,从而论证畲族乃东汉时期久居广东的“南蛮”一支,是广东的土著民族。
“闽”族后裔说
(五)福建土著“闽”族后裔说。此说认为闽、越乃中国南方的两个古老民族,闽族系福建土著,乃畲族之先民,越乃福建的客族,畲族非衍出于越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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